江沐雪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冷。一个杀手去埋伏另一个杀手,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组织也太过可怕了。
她突然想起了长宁。
长宁在那个地方经历了那样糟糕的事情,好能好好的活下来。
而她,真的很没用。
她摩挲着自己掌心的薄茧。
自从知道真正的江沐雪还活着,她总觉得这些茧子能让她安心。
眼眸低垂,咬紧双唇。
萧珩看到江沐雪的神情,有些担心。他只是想她出来坐坐,结果聊着聊着又变成了这些事情。
“在想什么?”萧珩轻声问道。
“我在想,长宁活下来了,她真棒。”
“是啊,她活下来了。”萧珩摸了摸自己轮椅的扶手,那里被打磨得十分光滑。
江沐雪望着自己的手掌,说:“我真是个废物。”
萧珩伸出手去,将江沐雪的手握在掌心。
“拜托,别这么说自己。”
江沐雪的手微微一僵。
她好像第一次意识到我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这种说法很奇怪,但她好像从没注意到这一点。
萧珩的手比她的大,直节分明,有几分消瘦。他的手说不上柔软,却也不像练武之人那般粗糙。他的掌心很是温暖,那温暖传到她的手心上,莫名的让人安心。
她就这样望着萧珩的手,一言不发。
萧珩很怕她会躲开,但却没有。这让他心里有一丝安慰。
他知道,江沐雪并不信任她。其实这也很好理解。莫不是他是皇室,即便是普通男人又有几人是专一的?
有时,他会感激江沐雪对他的坦诚,虽然那坦诚总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这些事由缉事司去处理就好。”
“但我已经介入了啊。”
萧珩轻笑一声,说:“你很擅长拒绝我的感情,却不擅长拒绝这些琐事呢。”
江沐雪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郑嫣然的声音:“这些屁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她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萧珩问道。
“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那人在哪里?我去将她寻来。”
江沐雪摇摇头,说:“不用,我会找机会自己去见她的。”
“也好。”
萧珩又将茶杯倒满,问道:“你想做些什么?我陪你。”
江沐雪转头看看房间,说:“我想把刚才的事情做完。”
萧珩转头顺着江沐雪的眼神看去,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低头浅笑摇头。
“好,我命人去帮我取本书来。”
两人坐在树下,一人看书,一人在写字。
阿狸像是在院子里玩得累了,循着味道找到了这里,跃上石桌,见没有自己躺的地方,不满地叫了一声。
江沐雪摸了下阿狸的脑袋,将放点心的盘子拿起来,放在一旁的石凳上,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阿狸在那块小地方转了一圈,一屁股坐了下来,翘起一只后脚,舔了舔肚子上的毛,又舔了几下爪子,将头埋进自己的胸前,用一只爪子盖住了眼睛。
江沐雪抬眼看着阿狸的动作,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萧珩偷偷看着江沐雪,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他拥有的一切都有可能在某个瞬间消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筝儿拿来了灯,安静地放在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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