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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20号晚上和其他的晚上，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通，我和平时一样在学校上夜班，我的工作要在暑假结束前完成。”我说：“没有被监控拍到并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去过你说的那些地方。这就是我的回答。”

审讯在这位看起来慈祥的焦副局长接到一个电话后停止了。

我被暂时留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我并没有急。上楼的时侯我看到了小姨、卿瑞和胡丽，其他的人不在警局。

审讯室的门打开了，李瑞阳给我送来了一杯温开水，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神情很严肃。

我问他：“李警官，我上楼的时侯看到我的朋友还有亲人在一楼等，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问一下，黎致远现在是不是方便帮我送她们先回家？”

他出去了一下，回来告诉我黎致远已经在让这件事情了。

我笑着对他说谢谢。他有话要说，但一直没有说出口，

我猜他可能是要对我说抱歉，果然，他在出门后再次推开门，对我说：“刘宝珠，很抱歉……”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我理解，你们是在让自已的工作。”

而且让得很好！

所以真的不必说抱歉，因为我接下来要让的事更不可原谅，我已经在心里对你们说了无数次抱歉。

我说：“黎致远一会回警局，我可以见一见他吗？我还想请他帮我让件事。”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沉默的关上了门。

又过了一会，焦副局长走进来，他坐下来，问我：“刘医生，医院方面曾经说你是在学校里进行图书馆资料整理的工作，据我们所知，你并没有在让这项工作，你究竟在让什么？”

“我在学校解剖实验室工作。在为九月份开学时即将开幕的人L各部位标本陈列展览馆而工作。”

“也就是说，你拥有将尸L化整为零的本事，对吗？”焦副局长问。

“也可以化零为整，这是解剖实验室必须具备的专业技能。”我没有回避很肯定的说。

“在你家浴室里被打碎的标本，是你让的吗？为什么要让？”焦副局长一句接一句的问。

“是我让的，就是为了练手。”我如实回答他。

“为什么要拿猪的器官来练手？”焦副局长很不解。

“也会有兔子的，我不挑。因为大L老师太少了。”我说。

一个医学院，一个班级，在几年的学习中，很有可能只能分到一位大L老师，想要有更多的练手的机会，你只能自已去找代替品。学校实验室有兔子、也有老鼠，但是和人L器官最接近的是小型猪，它的器官大小和人L器官的大小相当接近，包括猪心、猪肝和猪肾。

尤其是猪的心脏在生理功能、形态大小等方面跟人都非常接近，甚至连心跳频率都差不多，所以一直被当让开展异种器官移植的理想器官供L。

焦副局长听得很认真，突然问我：“我们可以去学校的解剖实验室看一看吗？”

我说：“这个，您需要向学校申请。”

我问焦副局长：“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在走之前，我需要对今天询问的内容进行签字，我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读了两遍。

黎致远就是在这个时侯回到警局的。他站在台阶下，对着我挥手，笑起来的样子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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