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珠身发出清鸣,星纹路径突然在识海展开,像一张金色的网,将翻涌的妖力网进网眼。
“成了!”小白的声音从门外撞进来,银铃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苏渊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右手完全被妖纹覆盖,皮肤下流转着金黑相间的光。
他试着握拳,没有那种要失控的灼烧感,反而像多了把藏在血肉里的利刃,随时能劈出千钧之力。
银鳞的手指在他手臂上划过,眼尾的皱纹里泛着光:
“三息爆发极限战力足够了。”
他从腰间解下块青铜令牌,表面刻着碎裂的星辰。
“这是星陨之钥,能开秘境通道。”
令牌入手沉得惊人,苏渊看见背面有行古字:
“星陨之心,九界同尘。”
“你知道吗”小白不知何时凑到了石屋门口,发梢还沾着篝火的余温,“星陨台是九界交汇的地方,荒皇最后的秘密就藏在那里。”
她的声音突然轻了,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
“可进去的人从来没活着回来过。”
苏渊捏紧令牌,掌心的玄珠跟着发烫。
他想起矿场里被埋在矿渣下的同伴,想起被逐出师门时师兄们的冷笑,想起石殿里荒皇虚影说的“星裔已现”。
有些路,从他触到玄珠的那天起,就注定要走。
“我必须去。”
他抬头时,目光扫过银鳞紧绷的下颌,扫过小白攥着银铃的指尖。
“只有解开玄珠和星陨的秘密,我才能”他顿了顿,“才能不被命运掐着脖子走。”
临行前夜,荒域的夜风卷着沙粒打在帐篷上。
银鳞坐在篝火旁,往火里添了块黑木,火星噼啪炸响:
“星陨台里有传承,也有诅咒。
荒皇当年为了封九界,用自己的神魂设了局。”
他转头看向苏渊,目光像穿过三千年的月光。
“你若踏上那条路,就再也不能回头。”
苏渊仰头望着夜空,荒域的星星比中原密得多,像撒了把碎银。
玄珠在他掌心缓缓旋转,星纹图谱完全展开,一条泛着金光的路径直指北方——那里,有他的过去,有他的未来,有他必须解开的谜题。
“我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他轻声说,声音被风卷走,又被篝火的热度裹回来。
“从矿场里捡起玄珠的那天起,就没有了。”
后半夜,苏渊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营地边缘。
玄珠的星纹在袖中流转,像在绘制最后的地图。
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向夜色,身影渐渐融入黑暗。
而远在千里外的青岚宗,藏经阁的灯火正彻夜不熄,某本落灰的古籍被翻到某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
“星陨现,九界乱,玄珠出,人道生”
夜色像被墨汁浸透的绸子,裹着青岚宗的飞檐斗拱。
苏渊从藏经阁出来时,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那是他在矿场十年养成的本能,危险正在逼近。
他脚步微顿,装作低头整理袖扣,余光扫过左侧朱漆回廊。
三缕若有若无的妖气正顺着廊柱缝隙钻过来,带着腐叶混着腥血的气味。
这不是普通妖修,更像是荒域那种沾了古血的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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