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要爹命3000表示，真不知道洛萨哪里来的自信
洛萨穿行于理教区间，但风雪已不再是阻碍。
其实在教会高层中一直在流传一个传说，世间有灵魂升格的路径，与新生各位一一对应。
原本洛萨对此等传闻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的。
但是，刚刚的的体验，掀翻了他的世界观，灵魂真的存在，我明明确确的感受到了。
这就是灵魂升格对应聚能的阶段，感魂，明确无误的感知到灵魂。
洛萨第一次感知到了体内的灵魂，那是与真灵截然不同的存在。
若是要说两者的区别，真灵更像是身体独立出来的触觉，而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
透过灵魂的双眼，风雪并非风雪，而是业与磨难，是因果。
对他人的伤害，必将归于自身。
这是教义，很不魔神，但仍是教义。
洛萨思绪翻腾，一个愣神的时间，他便已经来到了破灭神殿门前。
他楞楞的看着宛如打过蜡一般的门厅。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洛萨捻手捻脚的进入神殿，仿佛动作稍大一些便会破坏了神殿的美感一般。
他甚至生出错觉，我不应该在这里，我破坏了艺术品。
当他进入门厅之后，更夸张的还在后面。
静谧的教堂依然静谧，但是斑斓昏暗的光线却变得绚丽明亮起来。
数年没有清扫过的玻璃花窗，此时透明晶亮。
一个个头戴白色方巾，手持扫把和墩布的堕天使正在祷告位和厅堂之间穿行着，宛若勤劳的蜜蜂。
梅丽莎说的对，每一个堕天使都是艺术家，哪怕是打扫的女仆也是如此。
洛萨继续前行，来到了祭坛的位置，发现梅丽莎仍在此处作画，
洛萨绕行于她身后，心灵竟有了悸动，那是一副多么圣洁的画面。
静谧的教堂，绚烂的光，明亮的地面，穿行的天使，怀抱圣婴的神官，笑容灿烂的露卡西亚，这是无比圣洁的杰作。
很难想象这出自与一位堕天使之手。
洛萨此时响起了魔炎女士对堕天使的评价，她们是分裂的，一日之间两个人生。
一日之端她们是爱美的，一日之末她们是极恶的。
此时梅丽莎完成了手中的最后一笔，正是露卡西亚那金色的眸子，同时再次响起了小调声：
“我们都是堕天使，每一个都是抖S，我们都是艺术家，哪怕那场面再难画。。。”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日教堂中多了一个个堕天使女仆，她们也都开口和唱起来，一时间宛如圣歌。
洛萨在这歌声中，仿佛回到了教会最鼎盛的时刻。
他认真的踩着圣歌的节点，踏上祭坛，期间缓缓抚平神官服上的皱褶，最终落位于捐纳箱之前。
他表情严肃，缓缓拉开箱子，铰链与铜锁发出了沉闷的之音。
圣歌配上这厚重的低音，显得越发高远。
107里亚尔，果然不出我女神之刃，破灭残光的意料。
洛萨伸手拿起献金收入钱袋，也是此时虚假的圣歌也进入了尾声，梅丽莎也将成画收为翼羽归于背翅。
“赞美您神官大人。”梅丽莎首先开口，面色沉静，丝毫不像昨日的吸毒分子。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教堂已经多年没有如此整洁过了。”
“非常感谢，神官大人对我们作品的赞美。”梅丽莎如遇知音。
“非常感谢神官大人给予我们见证艺术的机会，其实我们昨天已至，只是不忍将邪异之美如此快的抹去，唯有选择在清晨打扫，却没想到这圣所也是一件艺术品，愿圣洁高远。今日以后我们皆是女神的信徒了，赞美女神。”一位看似女仆长的堕天使，向洛萨表达着真是的感激。
“赞美女神，那么这算是我们之间作品的交换了。”洛萨温和的说道。
一众女仆皆是轻微点头，以示敬意，随后一同躬身退去。
洛萨看着尚未离去的梅丽莎，亲善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梅丽莎展颜一笑，轻声说道：“赞美您，神官大人，是您让我有机会在一日之间体验到两种不同，但皆为机制的美。”
“这微不足道。”洛萨神棍气质尽显。
“那么最后，神官大人，我聘请女仆团前来打扫，一共花了600里亚尔，但是为了感谢您，我只收您100里亚尔。”
随后梅丽莎摆出一副，你赚大了的表情。
洛萨为了保持自己在梅丽莎面前的形象，面色没有波动，毕竟梅丽莎是伊菲思的贴身女仆。
但是洛萨右手仍是紧紧的攥了一下手中的钱袋，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大大的单字：“哈？”
不过洛萨口中说出的话确是：“好。”空灵且心疼。
洛萨从钱袋中查出七枚刻着里亚尔大帝的铜板，随后将钱袋递了过去。
梅丽莎右手接住，却发现一时间竟无法取走。
洛萨刚才攥的太近，一时间竟无法松开，哦不，这下子我在伊菲思面前恐怕会成为一个贪财的小人吧。
“神官大人是在考验我吗？难道他在告诉我，直接的力量不如灵活的技巧？”梅丽莎心中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梅丽莎突然右手轻颤，一股带着旋转的巧劲传出，轻巧的取走了钱袋。
“果然如此，神官大人的品格如此高尚，我却坑了他100里亚尔，我应该自省。下次打扫不再收费了。”
梅丽莎轻声吐了口气，用异常受教的口吻说道：
“谢谢，神官大人的指教，以后我会注意力量和技巧的平衡。”
“哈？这个丫头，刚刚脑袋里脑补了什么？十集电视剧吗？不过也算是没有向坏的方面发展了吧。”
洛萨没有言语，只是露出温和的微笑轻轻点头，给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态度，随后便看着梅丽莎远去的身影，心在滴血。
梅丽莎离开神殿广场后，收起了沉静的表情，两臂轻轻前后甩开，迈出的步伐更是抬至高处，一时间宛若一个一岁的孩子。
“回去之后，就要像小姐炫耀一下，今天我用她交给我的谈判法，赚到了100里亚尔。还要炫耀邪异的至美和圣洁的至美。想象就好兴奋呀，但是一次炫耀这么多，会不会被打，不管了爽到才是王道。”
伊菲思绝对会打死你的丫头。
因为她知道，珈蓝咖的神官大人到底有多穷。
总而言之，真要爹命3000说得对，真不知道洛萨哪里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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