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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您要干什么


完颜宗翰正在进行一场豪赌,  他赌太孙耶律延禧率兵前来边关,不是为了攻击宋朝,而只是耀武扬威的一番胡闹。他还赌那个穿着朴素带着一群家丁的林衙内,  要么是秦王本人,要么关系匪浅,  但秦王怎么可能搂着一个陌生的女真少年的肩膀,  和他商量悄悄报信的事。一个是天潢贵胄,另一个则是在辽国都算是蛮夷的普通少年,身份是天地之差。

        但如果不是秦王,  又怎么可能在强势打破榷场潜规则之后,又对一个陌生的女真少年提出这样令人匪夷所思、充满战略高度的要求。通常被买通的奸细是官员或商人,他们的消息好像更灵通,  来往送信也更方便。

        林玄礼没说自己是谁,估计粘罕已经猜到了:“具体位置呢?”

        完颜宗翰说了一个地名,用的是辽国的俗称,  而非大宋所知的官称。他想了想:“五天前,他们已经到了辽国析津府,  从幽州府调兵。我听说消息之后,  立刻来送信,  从玉女寨见到了守将,  他看了帖子,  派人送我来监军衙门。”

        手里白瓷的斗笠碗,茶味香浓醇厚,还加了一些盐、牛奶和坚果,非常享受。

        对面的少年并非无忧无虑,他已经扬起眉头,明白了自己带来的消息意味着什么。他穿了一件花哨的粉红色短袄,  上面满是小朵团花,裤子上也有织出来的菱形花纹,挽起袖子露出白生生像个女人但健壮的手臂,头发凌乱、满脸通红,看起来正在跟人摔跤,或者是干事。

        大宋的北京大名府(河北省大名县)距离边境还挺远的。

        林玄礼赌他没有撒谎,证据之一就是耶律延禧确实是个傻逼,但是要让经略相公相信一个辽人带来的消息,过于匪夷所思:“粘罕,星夜兼程赶路,你辛苦了。长史,好好安顿我的客人,像其他前来做客的县令一样。”

        他立刻准备出门找人探讨一下情况,不可能提前调动大批量兵马,调兵需要枢密院的命令,但可以命令边关加紧观察和布防,边关留下的士兵和物资能抵御敌人十几天。我所在的地方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会格外戒备,那么我应该去河间府中转。河间府位于大名府和边关之间,传递消息转运物资或是亲临前线都很方便。顺安军、永宁军、保定军、信安军四军就在附近,如果再有什么变故我再去边关。

        长史和童贯慌忙一左一右拉住他:“郎君更衣!”

        “噢噢。”

        林玄礼匆匆忙忙回屋穿外衣。

        寝室里,保母刚给王繁英梳好头,她依旧是男装打扮,方便又洒脱:“什么事?”

        保母问:“出事了?”

        林玄礼笑了笑:“我的脸色这么明显吗?”匆忙拿起外衣穿上,伸手拿篦子,对着镜子抿了抿头发,戴上帽子就看不见蹭的毛茸茸的啾啾:“粘罕来跟我说,耶律延禧带兵,前来求见。”

        保母大惊:“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他一个辽人的话,怎么能信?”

        林玄礼搁下篦子:“第一次可信的。”第一次他必须要拿出真凭实据,取信与我,第二次才不可信。

        王繁英起身叫到:“哥哥,粘罕留下还是跟你一起走?”

        “我希望他能为我所用。”林玄礼毫不惋惜的盯着老婆的眼睛:“如果他不能,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就是这样的关系,女皇你懂。

        聚在一起好几天,就没说完颜宗翰在历史上做了什么,提起靖康之耻会增加他对现在‘诱拐粘罕计划’的负罪感,就好像他应该杀了粘罕又能杀了粘罕却没这么做一样。

        保母愕然的看着他:“啊?”太奇怪了,小郎君明明和小时候一样,阳光又甜美,像一颗大大的糖桂花馅儿的汤圆,怎么……他已经上过战场,杀过很多人,威名远扬,是一个成熟男人。

        王繁英点点头:“我明白了。回来再跟我解释。”

        林玄礼:[握草。她真性感。]出屋询问长史:“完颜宗翰在干什么?”

        长史总是精明干练,把一切都安排妥当:“郎君,他在睡觉,睡的很香。”

        监军突然想出去巡视边关,有问题吗?没有。都不需要得到批准,只要交一份报告就行。

        带走府里那些从京城送来的,有实验性质的火箭、一些做了微调的神臂弩,还有自己的仪仗和随从。

        上午决定去巡视,开始装干粮,中午吃完饭,知府和满城官员就一起来送他出城。

        林玄礼坦然抱拳:“诸位,一时兴起,给你们添麻烦了,请留步,不必再送了。我出去转一圈,过半个月就回来。”

        知府:“监军一路平安啊。”

        通判:“大人爱君爱国之心,令臣等汗颜。”

        现在的‘大人’指的是父亲,有时候家大人也代指父母双方,这五十多岁头发胡子花白的通判堂而皇之的叫出来,不禁令人侧目,这也太狗腿了!

        林玄礼安抚的笑了笑:“不要妄自菲薄,若没有你们尽忠职守,我哪能放心到处去游玩。”

        长亭饯别互吹半个时辰。

        “先把仪仗伞盖都收了,赶路方便。”

        半个时辰之后遇到一拨流寇,对峙之后对面发现这边有弩,鲜衣怒马,杀气腾腾,机智的选择撤退。

        高蜜小心翼翼的问:“郎君,闲的没事要不要调兵剿匪?”

        林玄礼沉吟片刻:“先不急,回头再说。”没听说有什么打家劫舍的记录,大部分只是抗税而已,人还不多。如果流寇人多,当地官员早就要求剿匪了。

        田垄间有些散放的牛羊低头吃冬雪融化之后露出来的荒草,牧人百无聊赖的靠在柳树树干上吹奏长笛和口哨,身旁的黄狗跑来跑去,嗅着地上的味道。

        一些小孩和老头、老太太穿着打补丁的棉袄,拿着筐子和木棍顺着官道拾取马粪,攒够一筐能卖十几钱。

        也有商队行色匆匆的经过,保镖警惕的打量四周。

        一路上默默的观察人群,用了两天时间,赶到河间府,视察了当地顺安军的一万人,倒是兵强马壮,大致上一看没有吃空饷的,只是过于沉默寡言,不像东北人。

        这在地形上也不算东北。

        蹬城远眺东北方向,看不见居庸关和八达岭。后世的首都北京现在是辽国的南京幽州府,驻军屯粮的军事要地。

        边境上这里大的是州城,小的是城寨,星罗棋布分散着,不知道耶律延禧会选择哪里作为切入口。

        长史跟在他身边奔波劳苦,兢兢业业的和各地接洽,安排王爷的日常起居。

        童贯低声问:“您在看什么?您真相信一个辽人的话么?”

        林玄礼再想岳飞,想他的直捣黄龙,想他在一群猪队友和超级猪队友的拉扯下还能立下彪炳战功令千古传诵,太惨了我要哭了。岳飞过两年就该出生了,哎?好奇妙的感觉啊。

        擦擦眼泪:“啥?风声太大我没听见。”

        长史看他现在好像冷静下来了:“郎君,鞑子手持秦王名帖来见您,这件事玉女寨的官员就得上达天听。大名府中的官员都不是等闲之辈,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官家耳提面命的叫你不要轻信辽人,您连证据都没看见,仅听他一言就赶赴边关准备迎敌,这可怎么是好?”

        林玄礼露出了宽容的微笑,心说你们不懂。

        我赌他对我有所求。

        不论他是准备跳槽求职,还是取信与我骗我,他都得做一件漂亮事。

        回去到城里勾栏瓦舍,听小媳妇和俊俏的男优伶唱了几段银词艳曲,既有令人筋骨酥软的南方风韵,又有一点慷慨豪迈不啰嗦的北方气魄,甚是令人喜欢。

        打赏。

        小媳妇和丈夫就站在他的桌前,唱的更起劲了,清脆婉转又泼辣放肆,活色生香。把一段完整版的十八摸唱的格外好听。

        林玄礼和随从们听的入迷,一时间没发现城中主干道上有信使快马飞驰。

        一曲唱毕,还想再唱,到了说书先生的时间段了。

        河间府知府派三班六房的吏四处寻找秦王,找到勾栏瓦舍时,里面正高声讲:“……梁氏那贱人躲藏在辎重之中,犄角旮旯处,这次换士兵的衣裳可不赶趟了,想等人都过去了,再起来逃命。梁氏之前就逃过一次,前些天见了,她废物哥哥战败,她赶紧换了一套侍女的衣服,上马仓皇逃窜……她哪里逃得过王爷的火眼金睛。秦王骑着高头大马,两只眼睛亮如明灯,就这么私下里一撒摸,就瞧见一股妖气在粮草里。王爷心里就寻思了,这□□,朗朗乾坤,咋会有妖怪呢?那准是梁氏贱人躲藏在里面。王爷气沉丹田,手搭凉棚定睛观瞧,就看见草堆里露出一条疙疙瘩瘩,绿不绿,灰不灰,又肥又壮的一条怪物尾巴。诸位,你要问梁氏是什么妖怪。啪!”

        摔醒木要钱。

        押司跑过来:“郎君,知府请您过去。”

        林玄礼嗑着瓜子等梁氏到底是什么妖精:“出事了?”

        “是…是您要去巡视的地方,有点小不太方便。”

        林玄礼起身往外走:“高蜜你留下,听完是什么妖怪回去告诉我。”

        “是。”

        “郎君快些行,此事非同小可。”

        河间府知府迎面道:“赵监军,请回大名府。古人云:真君变服尘游,俗士焉识?白龙鱼服,见困豫且。审思之!”

        林玄礼只当没听见,伸手按着桌子,探身去拿桌上的军报,雁头寨、田家寨、狼城寨三座城寨都送来军报,发信时发现了辽国雄兵靠近,目测在三四万骑兵左右:“不是我十一郎自吹自擂,河北东路的官员,上上下下几百人,有谁比我更懂守城?我若在城头上,三军气势大增,耶律延禧也得寻思寻思敢不敢轻易攻城。”平夏城的替身事件是官家下令禁止外传哒!

        河间府知府顿觉腿软,少年人嚣张跋扈起来,那是真拦不住,管不了,又不敢动用强权。

        眼睁睁看着他的随从拿了宫中的的春云宣,十一郎一伸手拿起桌上的笔,沾了沾墨,提笔龙飞凤舞的给官家写密信,长史掏出怀里的印信递上去。王爷亲手加盖,侍卫领了密信飞马送往京城。又写一封信,叫王繁英带着完颜宗翰一起过来。

        知府战战兢兢:“您要干什么?”

        林玄礼确定了,知府性格比较柔和,怀柔安民足够用,跟着章惇搞改革也不敢捣乱,文学方面也不愧是二十年前的状元,可要是开战就有点不够坚定,守城时也容易乱了方寸。

        “身为监军,一旦开战,我自然去该去的地方。”

        屋里有十几名官员,看服色都是河间府里的高官,正在这里开会。这些人倒是不怎么吃惊,还忙着表忠心,战后要是官家赞许,他们分一点功劳,官家要是不认可这种事,到时候再洗脱罪名,就说是王爷逼我们干的。看现在的局势,官家对他可太放心了!

        转运使:“粮草转运不成问题。”

        兵马都监:“保马法养下了五千多匹战马。”

        指挥使:“兵马没有枢密院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但请郎君放心,知府已经派人快马加鞭把战报送往京城,我们这里距离京畿不远,三四日光景必有回信。”

        林玄礼微微颔首:“地图呢?拿地图过来。知府,我有些喧宾夺主,请你见谅。我即刻要带人启程,你再仔细商议调动兵马,安民和春耕问题。”

        知府到不介意他突然强势,只担心没法对官家交待:“……不敢。拿地图来。”

        “我年少情况,难免目光短浅,倘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诸位多多斧正。”林玄礼格外和煦的说了一番华,然后指着地图:“耶律延禧他奔着我来的,肯定不会去河北西路,与河北西路靠近的几座城也不会去,到那时被两路伏击包抄,可不好玩。”

        河北东路的边境线上,由西到东分别是:容城、红城寨、霸州、雁头寨、田家寨、狼城寨、当城寨、小南河寨、玉女寨。

        当城寨以东有黄河北流入海,而且是横着国境线过去的,可以说是易守难攻。

        主要危险范围就是从容城到狼城寨之间这些距离。

        林玄礼试图根据对历史人物的描写猜测他会怎么做,可惜笨蛋和傻叉的心思我猜不出来啊。稍一迟疑,决定去霸州。

        不是因为名字霸气,而是恰好居中,左右驰援都很方便,旁边又有保定军,算是一只劲旅。

        当即带着人马和行李上路。

        赶到霸州时,辽军兵临城下但还没攻击城寨。

        竟然还送来一封信,请秦王出城去营中做客,共赏歌舞美酒。

        “长史,替我写一封信,给这位……他爷爷我呼为伯父,他就是侄子喽?客气点叫声哥哥,不去。”林玄礼匪夷所思:“他要干什么?难道我这么好骗?他能大举兴兵,必然是辽主准许的,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我可不像我那傻儿子,呸,钦宗那么好骗,还能被骗到敌人大营去?做你娘的春秋大美梦。

        边城已经准备好开始守城战。

        守将:“辽军昨日晚间抵达,至今迟迟没有进攻,还在五里外扎营,送来一封书信要我转交秦王,出城与他会面。”

        这令大宋这边非常迷惑。封面上写了是‘兄耶律延禧’交给‘贤弟赵佶’,但谁会带着几万大军前来边关,就是找一个素未谋面的兄弟见面呢?

        林玄礼迟疑再三:“老苗跟我走,要是有箭飞来把我踹倒啊。”

        老苗惊恐万分:“郎君不可!当年做得到,是小人常年交战,反应敏捷,现在跟着郎君过了半年安生日子,恐怕不如往日迅捷,万一有什么闪失差错,小人万死难赎。”

        林玄礼:“好了好了别废话,你行。”

        武功最好的侍卫,古芳和谢璀暗暗叹气,抓紧盾牌以避免用自己替他挡箭。

        黄罗伞盖和身穿大红绸袍的人出现在城头。

        辽国的探子目睹到这一幕,立刻回去禀报。

        耶律延禧收到他拒绝见面的信,不以为意,正让众将和自己一起跳舞取乐,嘲笑胆小鬼,就听见对面邀请自己到城下相见:“啥?他真敢在城头上等我?奉先,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奇怪,难道他一直留在边关,怎么这样快?”

        他在大名府,收到信、商讨、请示皇帝、在赶过来,应该要七八天的功夫,这我就可以说他怕了我了。这怎么我刚来,他就冒头出来?

        萧奉先没想到他真敢来边关,而且来的这么快。本来寻思着大辽的太孙亲自领兵,能把他吓住,迟疑道:“哎呀,两国兄弟之国,见面也并无不可。只是你也没有陛下的命令,他想必也没有赵官家的旨意。说来也奇怪……咱们刚到这儿,他怎么就来了?消息怎会如此灵通?他不是在大名府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耶律延禧想了想:“派人去攻城,如果被射了腿,那就是真的。”

        这是最真实的证据,比仪仗和脸庞可信的多,绝无被仿冒的可能性。

        周围刚刚还在一展舞姿的将领们脸都绿了。连忙绞尽脑汁的寻找借口,劝他不能轻易开启战端,万一赵佶不管不顾的带兵冲出来要抓他呢?

        萧奉先:“殿下英明!”

        耶律延禧:“好,你率领五千人马,佯攻。”

        萧奉先不想去,弓箭射程不远,谁知道他有没有带床弩,立刻找出其中疑点:“我觉得此事仍需再议,恐怕赵佶早有准备,会在我们周围设下埋伏。”

        ……

        京城中还在歌舞升平,官家和丞相亲自带货,生春出品的套装狼毫笔又有四大书法家的字条作为诱饵。虽然说买的是盒子上刻板印刷的一行字,不是真迹,但真迹对大部分人来说都难得一见,碑帖多一些也没多到泛滥,有一行印刷精美的就当碑帖看。

        掌柜的自作主张,把苏黄米蔡夸赞狼毫笔的诗都印了出来,用最好的硬木、最巧手的匠人雕刻,迫使那些文人为了凑齐一整首诗词,不得不买了一盒又一盒的笔。这可能对笔业是个冲突,但非常适合快速敛财。

        也有些人为了回血,在收集盒子之后把崭新的毛笔拿出去,按照市价卖掉,一时间好像狼毫笔风行,直接取代了兔毫和羊毫。

        官家在得知入账高达五万三千贯之后,直接赦免了这掌柜的罪。

        掌柜的老丈人给‘林礼’做过假证。

        章惇甚至想给商人再加些税,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幸好经过一番计算,他发现只有十一郎的物品价格虚高,而且全都是虚高,成本低廉,制作简单,偏偏能卖得很贵,可谓奸商。

        赵煦最近无事可做,战争进入暂停阶段,各地开始春耕,就两件事,一个是劝向太后不要再固执了,娶谁都行,娶妻生子情投意合比较重要:“譬如二叔与我,即便是娶了名门淑媛……也未必能白头偕老。”

        向太后:“不成。哀家是嫡母,他的婚事我做主。”

        另一个是按照佶儿的要求,派人劝王家,不要急着给王繁英想看对象,看佶儿痴心一片,只需要等到向太后准许。

        王家进宫求见官家:“官家,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士之耽兮犹可脱也。赵佶哪怕到二十岁未娶,也好娶妻,臣之小女若到了二十岁仍未成亲,到哪里去寻适龄未婚男子呢”就算是榜下捉婿,逮一个三十岁没成亲等着鲤鱼跳龙门的进士,人家也未必敢娶秦王的情人,那肯定有碍仕途。

        王家放出风声、对内也威逼她,其实是为了逼赵佶早做决断。

        赵煦努力了三天:“头疼。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哪边都劝服不了。”

        朱太妃笑吟吟的看着他,其实也能强行下旨,太后毫无实权与威信,只是官家不想对她太残忍太无礼,于是宽容至今,让她把脾气都发在这件事上。

        军报送至京城打破了家长里短的幸福时光。

        河间知府和霸州知州:辽国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意图不明,辽国太孙亲自领兵。

        其实兵临城下态度很明确,但是辽国太孙没有任何经验,也没被任命为主将,就很迷惑。

        赵佶:六哥别担心,耶律延禧没脑子,萧奉先比他还傻,我不会主动开战,尽量和平解决这件事。嘿嘿,我就知道完颜宗翰不会一上来就骗我。种建中比较适合西北,现在这几个知州比较温吞随和,爱民如子倒是做到了,辽国兵临城下他们就慌了。边关说书人说梁太后是守宫成精,咱们第一次抓她的时候她短尾求生,第二次被识破了。

        “传章惇曾布进宫!”赵煦耐着性子看完最后一页,担心落下什么重点,竟然全是笑话!

        气的他扔下信,又掉出来一个小纸团,展开一看:我有了劝服向娘娘的妙计!等打发走了辽人,我要装病,六哥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  【1】说书先生应该说河北方言,嘿,我不会,所以他说了东北方言……

        【2】地图应该没毛病,我拿着宋代地图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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