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不舒服。”我蜷缩在沙发里,声音沙哑。
周屹走过来,敷衍地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没发烧啊,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他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混杂着酒气,熏得我一阵反胃。
“我陪一个大客户,喝多了,累死了。”他扯了扯领带,随口解释了一句。
“你自己找点药吃,我先去洗澡了。”
他对我满身的冷汗和惨白的脸色视而不见,转身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像是在冲刷他背叛的罪证。
而我,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
从那天起,我活在了地狱里。
周屹的每一次偷情,都成了我的强制体验项目。
周二下午三点,我正在公司主持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
那阵熟悉的心悸和战栗突然袭来。
我知道,周屹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和他的那个女下属鬼混。
我死死掐住大腿,用指甲嵌进肉里的刺痛来维持清醒,才能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颤抖。
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很足,我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周四深夜,我从噩梦中惊醒。
不是因为做了噩,而是因为一场激烈而漫长的情事,正通过我的身体现场直播。
这一次,地点似乎是在一家酒店。
我能“听”到窗外模糊的鸣笛声,能“感受”到身下床单粗糙的质感。
直到天快亮了,那折磨才堪堪结束。
我睁着眼,浑身冷汗,精神恍惚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榨干了的破布。
我迅速消瘦下去,浓重的黑眼圈怎么也遮不住。
我开始无法正常进食,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体验而当众呕吐。
我买了一个日记本,开始记录下每一次“共感”的时间、地点(通过环境声音猜测)、时长。
那是一本用血泪写成的,属于周屹的出轨实录。
「10月12日,下午3:15,办公室,45分钟。」
「10月15日,凌晨1:30,xx酒店,3小时。」
「10月17日,晚上9:00,车里,20分钟。」
朋友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拉着我,担忧地问:“晚晚,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却羞于启齿。
我该怎么说?
说我的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上床,而我却能感同身受?
这听起来太荒唐,太羞耻了。
我只能谎称自己身体不适,笑着推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又一次,在深夜。
那感觉来得猝不及防。
这一次,空间很狭小,伴随着轻微的晃动和引擎的低鸣。
是他的车。
我躺在自己两米宽的大床上,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困在狭窄的后座,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切。
当一切结束,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镜子里的我,瘦得脱了形,眼神空洞,像一个濒死的鬼。
我看着自己,忽然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或者会死。
我必须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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