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意外?”我“摸索”着去拿水杯。
“哐当”一声。
水杯倒了,滚烫的热水不偏不倚,全泼在了苏婉仪的手背上。
7
“啊!”苏婉仪尖叫起来。
“你怎么回事!”江逸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我,抓起苏婉仪的手,“烫着没?快给我看看!”
他紧张的样子,比我这个“丈夫”还像丈夫。
我“慌张”地站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婉仪,我没拿稳……我看不见……”
爷爷浑浊的眼睛看着这一切,什么也没说。
“安宇,你都闷在家里半年了。我带你去郊外散散心吧。”苏婉仪提议。
“医生说,换个环境对你病情有好处。”
“好啊。”我“高兴”地答应了。
“哎呀,好巧!”江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我明天也有空。郊外的山路不好开,我陪你们,我来开车。”
出发前,我把一支录音笔藏进了外套的内袋。
我给麦子发了信息,让她开另一辆车,远远跟着我们。
上车前,苏婉仪照例递给我一颗药。
“安宇,这是晕车药。山路颠簸,你吃了不会难受。”
我接过药,用我的视觉余光扫了一眼。
不是晕车药。
是安眠药,剂量很大。
我假装吞下,把药片藏在了舌下,然后含了一口水,靠在后座假装喝水时,把药吐进了水瓶。
“我有点累,先睡会儿。”我戴上墨镜,靠在椅背上。
车开上了偏僻的山路。
我假装昏睡,实则清醒地听着前排的对话。
“这个路段我查过了,前后十公里都没有监控。”江逸的声音。
“待会儿开到盘山道最急的那个弯,我就跳车。连人带车一起滚下去,谁也查不出来。”
“直接动手……会不会太明显?”苏婉仪还是有些犹豫。
“怕什么!”江逸冷笑,“车祸,多完美的意外。就跟你那死鬼爸妈三年前那次一样!”
我的血,瞬间冻结了。
“你爸妈就是我弄死的。他们本来就要把股权全留给你,我怎么办?婉仪怎么办?”
“那两个老东西,死得好!”
我再也忍不住了。
8
车开到了悬崖边的急转弯。
江逸开始减速,准备跳车。
我突然“惊醒”,在后座疯狂地“摸索”。
“怎么了?车怎么停了?我们到哪了?”
“我的水呢?我的水呢?”
我“慌乱”中抓起了旁边座位上的一个保温杯。
我一个“失手”。
把整个保温杯朝着前排砸了过去。
滚烫的咖啡全泼在了苏婉仪的脸上和江逸的胳膊上。
“啊!烫死我了!我的脸!”苏婉仪发出凄厉的尖叫。
“操!”江逸被烫得猛一哆嗦,方向盘一歪。
他慌乱中猛踩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头几乎要冲出护栏,半个车轮悬在了悬崖外。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杀我!”我趁机“摸索”着打开车门,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妈的!给我站住!”
江逸也跳下车,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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