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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劝说


  严重吗?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边上的二大爷,可是心里面百万个不乐意,为何还有如此无耻之徒,明明她知道事情的起因。

  可还是偏偏当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一席白莲花。

  解说似乎不够格调。

  “你说呢?”

  二大爷不悦的盯着她。

  “对不起。”

  秦淮茹连忙道歉。

  “对于三大爷的事情,我也知道对不住他,可我已经尽力了,原先想要给他一个机会,奈何他自己不珍惜,回家反而是翻箱倒柜。”

  “索性我也将他送到保卫科,让他们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吗?”

  二大爷有些不解,望着突然变卦的秦淮茹,一时之间,还摸不准她的脉络,明明将他们已经得罪,为何还是要将贾锤送进牢狱呢。

  “二大爷,不必试探我。”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她在这一帮老邻居的手上,可能是真的一点信任都没有。

  “也不是我非要跟他计较,而是经过帮棒梗的事情之后,我发现还是不能一味的溺爱他们,那不是在帮助他们,而是在害他们。”

  秦淮茹逮住机会。

  连忙解释道,他们也同样是当初事情的经历者,能有此觉悟,对于秦淮茹的幡然醒悟,二大爷还是非常的开心。

  比起胡搅蛮缠。

  未来惨淡的生活,他们还是想要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他们可是再也经不起半点的折腾了,哪怕是傻柱,经过一次次的被坑。

  可能也渐渐的表示不想再当接盘侠。

  现在他们看起来相安无事,那也是一切都在傻柱能接受的范围之中,如果有一天人,让他经历什么二选一的世界难题。

  秦淮茹可不敢肯定的来一句。

  傻柱会跟年轻的时候一样,直接选择她。

  揉揉了有些发愁的眉心。

  傻柱表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面实则为秦淮茹的懂事,外加不在一门心思的偏袒他们家的人,他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点松动。

  “三大爷,你也看到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想要给他一个机会,奈何这棒槌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哎。

  傻柱虽然说着,可是心里面也明白,要是这样一步步的按部就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三大爷捂着半张脸,虽然眼睛还有些肿胀,血红的双眸,可是在医生的诊断下,问题不大,只不过是表现出的问题比较棘手而已。

  修养一段时间。

  他就可以恢复如此,何况现在的悲惨样子,也就是看起来有些唬人,不影响吃喝拉撒,因此对与秦淮茹的主动找上门。

  还将贾锤的解决方法。

  告知一声。

  已经是秦淮茹跟他主动低头了,但凡是年轻一点,秦淮茹跟在徐冬青身后的时候,有吃有喝,怎么会给他面子。

  直接将他们无视。

  这才是秦淮茹的真面目,这娘们可是一颗心从来都用在朝前看,顺便碾压一下身边的人,满足她那荒诞不羁的虚荣心。

  人还是要懂得知足。

  沉吟片刻。

  三大爷心思比较缜密,今天为了贾锤的事情,他们之间的情谊,也算是彻底的降低到冰点,现在仅仅凭借秦淮茹的一家之词。

  还是无法让他安心。

  现在不找补一点损失,那以后可能是更加的难上加难。

  毕竟她不是财富的创造者,而是一个小小的寄生虫,唯一的劳动者,那便是傻柱,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定海神珠。

  还是有奔溃的风险。

  “淮茹,你真的忍心看着贾锤离开,这可不符合你的心思,别以为大家都没有看出来,你其实对于亲情看得非常重,明知道家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废材可是你还是付出巨大的心血,将他们一点点的托大。”

  “对啊。”

  二大爷盯着秦淮茹,刚才被秦淮茹的话给欺骗了,忘记问原因了,事情怎么可能轻易的解决啊,除非是秦淮茹放弃了挣扎。

  甘心过平凡的生活。

  “二大爷。我是真心实意的跟你们道歉,难道我刚才的理由还不够吗,贾锤这孩子心思坏,趁着我们离开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与当初的棒梗几乎如出一辙。”

  傻柱倒是脸色平淡,贾家的情况,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根源上还是出现在贾张氏的身上,她从小就教棒梗偷鸡摸狗的事情,顺便还有仗势欺人,觉得自己是弱势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中间还有一大爷的推波助澜,多年的老-习惯。

  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能改变呢?

  至于贾锤。

  也经历过贾张氏的毒奶,如果两人没有接触过,可能一切都是未知数,耳读目染的情况下,这事情还真的有可能会发生变化啊。

  “我们相信你最后一次。”

  三大爷表情愁容,对于秦淮茹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命运的馈赠,一切在暗中都标好了价钱,他难道不想出一口恶气。

  说句难听的话。

  可能性微乎其微。

  毕竟秦淮茹可是不会轻易的屈服,只要是她还对他们有一点的期待,就不会让他们贬损。

  “谢谢。”

  秦淮茹搀扶着三大爷走出医院,一路上有说有笑,顺便傻柱路过酒楼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倒是何哲的脸色有些难堪。

  如果不是在自己人。

  他早就想要将傻柱开除,真当酒楼是自己家开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的规章制度都没有,他还从厨房拿饭菜回去。

  也就是何彪跟他闲聊的时候,让他对傻柱宽容一点,否则,他直接就让傻柱回家休息了,一把年纪了,还不如在家里面带孩子。

  也好过继续跟秦淮茹纠缠。

  ......

  四合院。

  嘈杂的院落,住满了天南海北的人,真正的老住户,几乎都搬走了,屋子的条件也不是特别的好,几百年的老建筑。

  漏水、洗漱不方便。

  这是根本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是一些恋旧的老人,年轻人几乎都搬走了。

  “老虔婆,我听说你直接叫人将贾锤给送走了。”一个彪悍的妇女,站在大杂院的门口,居高临下的盯着台阶下的老弱妇孺。

  四个人。

  三个人都是吃闲饭的,唯有傻柱一个人是家里面的顶梁柱,要说戈雨珍怎么能不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跟傻柱谈好一点关系呢。

  要不然。

  这就此案的也不能只是秦淮茹一个人割。

  她也可以啊。

  “我当是谁呢?”

  秦淮茹一副不屑的目光,说到底戈雨珍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当初承诺的诺言,她是一条也没有兑现,可是戈雨珍又有什么办法呢?

  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的离开。

  戈雨珍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这辈子唯二的遗憾,可能就是跟棒梗认识,当初怎么会经不住诱惑,被棒梗给欺骗呢?

  但凡是她有点定力。

  都不至于遇见一家吸血鬼。

  也让她白白的浪费了自己多年的青葱。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老虔婆,你跟锤儿好歹也有几十年的交情,怎么能如此的狠心,直接将他给举报呢?”

  “老虔婆,你不会是想要甩脱他这个包袱吧。”

  ....

  戈雨珍的嘴巴跟机关枪一样,突突说个不听,他想不明白为何秦淮茹会这样做,动机是什么?

  “我这样做的原因,其实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他几乎是下一个贾锤,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本事不大,可是偏偏喜欢走偏门,特么的偷盗都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棒梗还知道去偷其他人的东西呢?”秦淮茹气笑道。

  她也不想啊。

  这明明可以外卷的。

  可是这贾锤偏偏选择了内卷。

  特么的这就有点欺人太甚,如果是对外人做偷盗的举动,她最多也就是一问三不知,好歹也是一门赚钱的手艺。

  可偏偏他选择的是内耗。

  耗费的是她的耐心,那还不如直接一步到位。

  将他送走呢。

  眼不见为净。

  阳光明媚。

  照耀在屋檐下,戈雨珍站在阴影里面,躲避着耀眼的阳光,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冷汗直流,阳光下的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追根溯源。

  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神奇的一幕。

  秦淮茹搀扶着三大爷回到家里面,坐在小马扎上,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了几口,燥热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戈雨珍跟在身后。

  “这难熬不是你们老贾家的不是。”

  “他在手上的时候,还是一个乖乖仔,为何倒了你的手上,尽然会性格大变。”戈雨珍不满的叫嚣了两句。

  看到秦淮茹并没有搭理他。

  有些歇斯底里。

  一脚将门口的洗脸盆踢到地上。

  砰!

  洗脸盆在地上转了一个圈,落在秦淮茹的脚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大大的脚印,有些凹凸不平的脸盆,秦淮茹默默的捡起来。

  “如果这就是你找我目的,我觉得你完全是找错了人,他明明应该指望的是你,可是你不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心生活,将他给丢弃在我老贾家吗?”

  一想到戈雨珍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秦淮茹的心里面就不是滋味,谁不想当一个不负责的人,心宽体胖,她还可以更轻松一点。

  可是她没有选择这条路。

  而是将贾锤给一点点的托大,给送他上大学。只能说这家伙不晓得感恩,跟当初的棒梗几乎如出一辙,可是一想到贾张氏的丑陋嘴脸。

  她紧皱的眉心,也渐渐的舒缓。

  “我...我不是也过的不如意吗,我想着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将众多男人给玩弄于股掌之间,哪怕是徐冬青都被你迷得团团转。”

  戈雨珍也是那一壶不该提哪一壶,明明傻柱就在家里面找坐着,可是这娘们非要提及徐冬青,真当他们喜欢听到这个名字啊。

  这个屋子之中。

  有爱而不得。

  也有想要当面问一问徐冬青,为何区别对待。

  他们其实也不赖。

  “你难道仅仅是就想要跟我说这些吗?”

  秦淮茹将洗脸盆放在之后,然后慢悠悠的给暴怒的戈雨珍倒了一杯凉白开。

  “口渴了吧,喝点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我-操心又有什么用呢,他们还不是该学坏,一样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在他们走错路的时候,给他们提一点力所能及的教训,他们以后也一定会好好的感谢我们。”

  秦淮茹的语气有些平淡。

  更像是一个已经年头通达的智者,对于戈雨珍的冒犯,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我也是为了锤儿好,我希望你还是可以将他在放出来。”戈雨珍硬着头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冒犯秦淮茹一样。

  老虔婆?

  三个字好念出来,可是要做实秦淮茹的所作所为,还是非常的艰辛,她也听说过一些事情的来历,听说了,才会觉得自己有些肤浅。

  不值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们是什么人,不需其他人评价,我们的心里面也有一杆秤,我更是年老色衰,已经没有足够的把握继续帮衬他了。趁着还有一段时间,还不如让外人好好的改善一下他的做事风格,到时候大家也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戈雨珍,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秦淮茹将水壶放在煤球炉上。

  打开煤球炉。

  看着冒着热气的火炉。

  怅然一笑。

  “怎么可能。”

  戈雨珍捂着额头,一副不满的表情,一句轻飘飘的话,将他们多年的付出,打水漂,她原先还希望锤儿通过秦淮茹的纽带。

  一点点的将贾家给搬空呢。

  “呜呜....”

  戈雨珍哭哭啼啼的看着屋内的老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们都是老熟人。

  “你们怎么说?”

  “我们....我还是算了说了,这是你们两人的家事,不要将我们给牵扯进来,人老了,回想多活几天,不想被你们给一点点的遗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可多一个人,还是总有有偏袒的。”二大爷隐晦的提醒道。

  各一组毕竟是一个外人,他们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如果不是他们一次次的争取,还真的没有戈雨珍什么事情,这娘们毕竟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也就十来年的时间。

  然后就跟着其他人离开了。

  “对于锤儿的事情,我看大家还是遗忘吧,先顾好眼前的一堆事。”三大爷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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