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二合一）
一大清早就看到门外的药师野乃宇说要来给自己治疗, 自来也是懵逼的。
其、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
还不至于有人专门来给自己上门治疗。
但这么想的同时他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受宠若惊。
自来也泪啊。
他过去哪儿有过这种待遇。
虽说他的队友之一是医疗忍者，但那可是纲手啊。
纲手不给他一拳让他从重伤变濒死再治疗已经是好的了，哪儿还敢奢望其他？
然而下一秒, 那点绮思就被打的灰飞烟灭一点不剩了。
“雨月小姐希望明天能跟您商谈合作的事情，所以今天我来协助您。”
药师野乃宇温和的推了下眼镜。
——怎么说呢。
这样一来，突然一切就好像正常了起来呢。
自来也：笑容逐渐消失jpg
其实这次的伤虽然有点重，但也还不至于让自来也无法行动的程度。
毕竟战场的时候他们伤的比这重的时候还要硬挺起来继续做任务。
但现在明明都不打仗了, 怎么还能这么急呢？
只是毕竟伤到了手，多少还是会有些影响。
这么想着, 自来也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医疗忍术的治疗。
然后……
“嗯？这就结束了？”
他看着准备起身的药师野乃宇，有点懵逼。
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当然清楚，这明明就没有治疗完嘛。
这内脏、还有这肿胀的脸。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应该结束治疗了的样子啊喂！
然而对面的年轻女人却只是和善的微微一笑。
“您可是三忍之一啊, 这种程度已经足够您自由行动了吧。”
“？”
“再说, 忍者不是哪怕一只手指能动，都可以完成任务的存在么？您现在可是两只手都可以动了呢。”
药师野乃宇摆出一脸苦恼的表情，就好像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幼童。
这一番话听的自来也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不是，我两只手能动，但不代表它好了啊？
你看看我这肿胀的脸, 这肿的只能挣开一半的眼睛。
还有浑身的青紫以及骨裂。
这合理吗？
但常年跟医疗忍者合作的经验让他知道, 对医疗忍者指手画脚，那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很危险的女性医疗忍者。
于是他咽了口口水小声道：
“好歹……再多治点吧。”
再怎么说也不能这幅脸面去见人不是。
然而年轻女人并不为所动，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自来也。看的他缩了缩脖子。
再缩了缩脖子。
“我知道了。”
“没错，这才应该是三忍应该有的气概嘛。相信您一定能够完美完成雨月小姐的委托的。”
“您说对么？”
于是，自来也就这样带着一身好了一半的伤准时坐到了雨月的对面。
因为骨头还没完全好，坐下时带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就想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正在‘谈判’, 才及时绷了回来。
但就算如此, 他这肿胀的脸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就是了。
雨月到是有心问问他的这个伤情, 不行在给他一天休息时间——自来也来之前，她真没想到在有着医疗忍术这种神奇技术的世界里，他今天了还是这幅伤势。
但她才准备开口，宇智波止水就制止了她
。并且给出了一个雨月十分信服的理由：
“忍者为了完成任务，总是会拼尽一切的。”
“自来也大人这幅尊荣前来，想必也是十分重视这份委托，雨月小姐您这时候劝他回去休息，只会让自来也大人失落。”
“……原来如此。”
雨月点了点头。
果然，忍者世界就是不一样。
她不能以自己过去的认知来全面覆盖。雨月一边反思，一边给这次的委托升了个级。
既然自来也这么重视这次委托。
那她也不能掉链子。一定要最高规格、给予最高的难度，才能对得起他这份热忱和认真。
于是，委托继续进行。
自来也终于得以不被影响的正视‘雨月小姐’这个人。
想要了解一个人。
那果然还是应该面对面交谈。
于是自来也还是顽强的来到了雨月面前进行这次委托的商谈。
抛开那比较奇妙的‘初见’，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面对这位目前在木叶村大热的‘雨月小姐’。
第一眼的话，并不是什么能给人留下强烈印象的人。
身体瘦弱、面色苍白。
看起来就带着病气。
但她的眼睛明亮有神，气势也很足——一看就是十分自信且有自己想法的人。
这就很少见了。
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们大多都‘按部就班’活着的原因。虽然不乏有性格的人，但大多数还都是很普通、甚至会对自己的人生和未来十分迷茫的类型。
很少有像她这样，一看就很自信很有想法的。
这样的人，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光’这样明亮的东西。这倒是多少可以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聚集在她身边了。
——毕竟人嘛，多少都是有趋光性的。
“感谢你的到来，自来也先生。”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雨月对他点头示意。
“相信你对雨月商店应该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那我们就长话短说，进入正题吧。”
“正如我之前说的，我希望自来也先生能够成为我们的脚本作家，一起为了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为全世界的人们带来更多快乐而奋斗。”
自来也：？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这不是谈工作么？
怎么就突然变成‘给全世界带来快乐’了呢？
他觉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把做梦当做工作。
当然，小孩子肯定有做梦的权利，但坐在这里就代表雨月小姐是作为店铺的经营者来谈判嘛。
怎么能儿戏呢？
于是他道：“我可是正经作家啊，虽然只出版了一部，但我也是很火的。”
雨月：“我明白，这才是我找你的原因。”
要是名不见经传的，她还懒得要呢。
都是从头开始捧的话，她为什么要选外人而不找自己人呢？
“而且我还是个忍者，我觉得我跟……梦想这些不太沾边。”
他试图委婉的劝说。
“怎么不沾边了？”
雨月一脸你不要妄自菲薄的表情。
“忍者怎么了？忍者也有权利快乐、也有权利创造快乐啊。”她恨铁不成钢，“你们是忍者，是有特殊力量并且经过无数学习和磨炼的精英，你们的力量就是珍贵的财富。”
“现在不用再用它上战场了，那用它来创造更有价值且能流芳百世的事物不是更好么？”
——这越说越夸张了。
流芳百世都出来了。
下一步是不是要说千秋万代了？
“大蛇丸大人都行动起来了，你身为他的队友，怎么能冥顽不顾呢？”
“我哪儿有……等等，大蛇丸！？”
自来也瞪大了眼睛，同时，先前跟大蛇丸的对话也再次在脑海中浮现。
原来他说的跟‘雨月小姐’的合作，是真的有商品上的合作，而不是忍村发布了什么任务？
那个大蛇丸？
那个除了忍术之外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的大蛇丸！？
“没错，大蛇丸一直在担任雨月商店的技术顾问一职。”
虽然只是其一。
雨月商店现在最畅销的两件商品都是出自他之手。
自来也愣住。
自来也目瞪口呆。
在这之前，自来也不是没听过‘雨月’这个名字。
毕竟那些‘英雄蛋’、‘梦想包’的卖的到处都是。
他就算不想，也难免会看到。
但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毕竟那只是商品，是跟忍者没什么关系的东西。
那是的他万万没想到。
到处都火热的这个两个商品，竟然出自忍者之手。
甚至其中之一还是自己那个除了忍术和技术之外，世间万物都不感兴趣的‘老队友’。
大蛇丸和玩具。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放到一起的两个词汇啊。
“如果不信的话，你随时可以向大蛇丸先生求证。我不会在这种稍微核实一下就会露馅的事上骗你的。”
确实。
大蛇丸也不是那种会为了这种事而打配合说谎的人。
但那样一来也太离谱了？
大蛇丸，做玩具？
那些真的不是什么有着玩具外形的新型武器么？
饶是自来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这次也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消化掉这些消息。
只是越是消化，就越是觉得魔幻。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觉得木叶变得不一样、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现在就干脆觉得整个世界都魔幻了起来。
毕竟大蛇丸和赤砂之蝎都能做玩具了。
没错，雨月顺便揭露了一下雨月商店另外一位技术顾问的身份。
然后再次收获了自来也掉下来的下巴。
——这让她不仅开始怀疑起他的身份还有忍者的抗压能力。
这难道不是有过一次，第二次就有抗性的事么？
连还是孩子的止水都不会这样。
雨月这样想着，还转头看了眼身旁安静待在一边，但该做的事一件不少的‘最强助理’。
并在对方询问的眼神中浅浅的摇了下头，接着重新再看会自来也。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正式开始谈合作的事情了么？”
自来也沉思了两秒：
“……你说吧。”
雨月的要求很简单。
“就像先前说的那样，我希望你能成为雨月商店的脚本作家，创造能为人们带来精神上的满足和慰藉的故事。”
“……那是什么？”
每个词他都明白，但放到一起就……实在没办法理解的。
雨月停顿了一下，挥了挥手。
“简单来说就是我给你一些设定和方向，然后你把他写成符合我需求的完整的故事。”
——这个就太宽泛了。
怎么样才是复合需求？
再说了，既然你自己都有想法了，为什么不自己写完呢？
自来也礼貌的进行了一番询问。
雨月：我可是甲方，甲方懂么？
哪儿有让甲方爸爸干活的道理。
雨月没有直接回答，但她脸上亲切灿烂的笑容，却让自来也自动吞下了原本的疑问。
忍者的求生欲告诉他，最好还是不要问。
问了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先大致给你说一下我们需要的故事。”
雨月说着，推了一张纸给对方——那是她提前写好的需求。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孤儿出身的主角相依为命的青梅竹马失踪了，然后他出发去救回自己的青梅竹马，一路上不断遇到新同伴同行，最终历经千辛万苦不断战胜强敌把人救回来的同时也拯救了世界……大概这么个故事。”
“因为这个世界忍者是最公认的强者，所以这个主角可以是忍者……”
“等下，为什么一定是孤儿出身的忍者？”
自来也对孤儿没什么偏见。
甚至他自己也是个孤儿。
但说到忍者的话，那当然还是有血继限界的家族出身的强大的多吧？
“那就没有艺术……不是，那就没有代入感了。”
“有血继限界的强者强对人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样一来，不管主角多么努力，人们都不会认可，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他们是某某家族——一旦这样的想法确定了，那他个人的付出和拼搏，就都会被盖在家族的荣誉之下无法得到正视，这样一来，人们又为什么会为了他的成功一起兴奋激动呢？”
“至于你说的有血继限界的人，这些人可以作为主角的同伴出现。毕竟天才少年少女的故事大家也爱看。”
并且配角嘛，本来就是用来吸粉……不是，用来被爱的。
完全可以踩着人们的爱好去进行一些漂亮的设定。
到时候也好出周边。
“初期的话可以先写三人组，后面根据大众反馈可以变成四人组甚至五人组六人组。这个都不是大问题，可以灵活变动。”
更何况角色越多越方便出周边……不过前提还是先得把对角色的喜爱潜移默化的灌输进人们的心理。
“反派的话……就设定是月球人吧。邪恶的月球人正在进行一项可以毁灭世界的实验，然后主角的青梅竹马是重要环节之一，然后配角也可以设定一些因为月球人的阴谋而家破人亡或者失去重要事务的剧情，最终被主角打动加入主角团队这样的情节。”
毕竟谁不爱美强惨呢？
“至于路上遇到的敌人或者关卡啥的……你是忍者，这些你肯定比我清楚。”
她停下了机关枪一般的解说。
“我只要求一点，强度要从弱到强，精彩程度也是一样，但‘弱’不代表不精彩，就算是初期的剧情，也一定要能吸引的住读者的眼球。”
“场景可以不够宏达精致，但也要有跟强度和气场相符的程度，你不能说到打首领的时候只给了我一个草屋。”
“角色的名字和招式也一定要朗朗上口。招式最好有固定的姿势和效果。”
“反派的设定也一定不能单调，不能只是单纯的下忍中忍上忍这样，身份要多，人物性格也要有一定的复杂性。”
“我稍微举个例子，比如因为特殊力量被迫害无处可去被大反派收养然后就一心一意中心于大反派的孩子。”
“表面上慈眉善目其实暗中经营犯罪势力的富商——甚至于主角出身地，养育了主角的村长，但其实是月球人派来监视主角等等，这些你都可以放开了去想。”
自来也：？
我还想什么？你安排的比我想齐全多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还有这么错综复杂的情况。
正规忍村长大的孩子见过的‘反派’，最多就是敌对村子的忍者或者叛忍浪忍…
…哪儿还知道能有这么多样式？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故事吧。其他细节我都写下来了，你可以回去仔细看。”
“……我知道了。”
现在也确实不是条条款款去核对的时候。
自来也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一时有些恍惚。
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看到对方的反应，雨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对方有着相当糟糕的过去，但雨月相信，这份新工作，一定能好好地矫正他的恶习，并给他带来更积极向上的爱好和习惯的。
——如果不行也没事。
反正工作多的事。
只要要做的事情够多，人就没空去东想西想。
更不会有空去偷窥了。
当然浴场的安保也还需要再加强。
要不要专门去委托做个防偷窥的机关呢？
比如有人在外面偷窥就要被火烧屁股或者被电击之类的。
考虑到忍者皮糙肉厚的程度，或许应该来个220v？
回去可以列到备忘录上。
到时候甚至可以在各地的浴场推行一番，防止还有像自来也这样的偷窥狂。
也算是造福大众了。
考虑完这件事，雨月在心里也在之前的‘待办计划’上默默的画了个√。
雨月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故事，除了少年冒险本来就是经历过市场考验幸存下来的热门题材。
也因为它比起其他的故事更符合忍者世界人们的口味。
变身魔法少女或者恋爱故事当然也都是市场的胜利者，但对忍者世界的人来说，它们太新颖了。
雨月希望自来也完成的这个故事，除了肩负起‘试水’、‘炒ip’的重任之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通过它给人们打开一个新的窗口。
好为后面的一系列作品和ip制作铺路。
人固然能接受新口味，但却要花时间适应。
——就像饭要一口口的吃一样。
等这第一步走好走稳之后，雨月就可以进行后续的推进。
如果第一个作品的反响好，就可以推出第二步第三部乃至第n部。
甚至主角和团队都可以一部换一个。
保持新鲜感的同时，这一个个新主角和团队，也都将是他们新的摇钱树。
ip的重点从来都只是一个角色或者一段故事。
它的重点在于，它可以让人短暂的忘却痛苦。可以让人瞬间注意力聚焦，将疲惫的身体和精神从糟心的现实中抽离出来。
这才是ip的真正意义，也是它之所以能长盛不衰，吸引无数人沉醉的原因。
而等人们习惯了它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开发不同方向的各种作品去抓不同爱好不同年龄层的用户。继而让这些成为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并且因为所有的标准和产出都是他们来进行的，所以完全可以让消费者适应自己，而不是自己焦头烂额的去考虑怎样的产品消费者才能立刻买账。
这才是雨月的最终目的。
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没有市场就创造市场。
这才是销售的最高境界。
一旦这个新的需求市场形成，那整个世界，就都可以是她的市场。
——虽然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个设想，但是有了自来也这个自带资源的人，雨月相信自己这个第一步完全可以比预想中迈的更加简单。
“啊对了，最好是不要直接跟现实中的忍村对应上。”
“诶？”
“写的太明显，就很难往其他国家推销了，我们的目标是
全世界，就要考虑到世界各地消费群体的顾虑。”
“当然似是而非的一些设定还是可以有的，这样也好为日后预留招商位。”
自来也感觉头快炸了。
他完全跟不上这个叫雨月的小姑娘的思路。
“你想啊，英雄谁都相当对吧？”
“嗯。”
“那为了能当英雄，尤其还是被全世界认知的英雄，人们是不是会愿意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呢？”
“但那跟小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可以不加现实中的忍村，但不代表不能映射一些现实里存在的忍者家族嘛。”
“主角是孤儿，但主角那些同样正义的同伴，可不一定啊。”
雨月说的意味深长。
谁不想自己有个好名声呢？
而人类本就是擅长联想的生物嘛。
自来也：……
总觉得好像有人要倒霉。
不过作为现任‘倒霉蛋’，他好像也没资格去同情其他人就是了。
“那就这样，你明天先交个大纲给我，没问题的话这星期就先试写个十万字给我，我找些人试读一下。”
自来也：？？？
自来也：“这个……创作是需要灵感的。”
雨月：“我知道啊，所以我不是给了你一星期的时间么？”
看自来也还想说什么的样子，雨月一挑眉：
“你可是忍者诶，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这是做不好的问题么？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她甚至还语重心长的道。
“我听大家说了，说你这么多年就只写了一本——这就证明你的工作效率是有问题的。听说你也没有接什么忍者方面的任务了，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么？”
“明、明白什么？”
自来也愣住了。
端着茶水走到门口的旗木卡卡西也愣住了。
——多么熟悉的语气和说法。
每当雨月小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一定要有倒霉蛋出现了。
“这就意味着这么些时间里，你是完全没有进步、没有提高的啊。”
“人的精力是很难做到同时兼顾多件事的，既然你决定走这样困难坎坷的路，就必须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精力和努力。”
自来也：？我怎么没觉得？
“所以提高工作效率，迫在眉睫。只有这样，才能把你荒废的这段时间都补充回来。”
自来也陷入沉思。
旗木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
只有宇智波止水露出浅浅的微笑。
实话说，虽然这话说得振聋发聩怎么听都很有道理，但旗木卡卡西却只从中听出了‘干活’两个字。
——能把‘给我干活’这句话说得这么错综复杂荡气回肠。
大概也就只有雨月小姐了吧。
“总之，未来的你一定会感激自己今天的努力和拼搏的。”
雨月给自己的话做了收尾。
然后下意识的伸手向旁边，而就像是默契配合了无数次一样，一杯温度正好的水刚好被放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
雨月头也不回的对止水道谢。
“这是我该做的。”
宇智波止水说完，又退了回去。
旗木卡卡西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水已经不知何时被人取走了。
他看了看自来也又看了雨月和宇智波止水，摸了摸后脑勺决定自己还是不要继续掺和这事儿了。
虽然自来也大人是老师的老师……
但是，大人的事情
本来也不应该孩子来担心，对吧？
相信心胸像大海一样宽广的自来也大人一定就是这么想的。
嗯，一定是这样。
银发少年就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不留一丝痕迹。
重新补充了水分的雨月放下水杯，然后看向面前的白发男人。
似乎有些惊讶对方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还有问题么？没有的话就请回去做准备吧。”
自来也：……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收起雨月递过来的设定和要求就准备走。
但人站了一半，他倒是真的想起一件事来。
“等等，我们还没有谈报酬吧？”
既然是工作，那怎么能不谈报酬呢？
自来也打起精神来，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点。
要求这么多，那他报酬要高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然而他这话才出口，就看到那个小宇智波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看的自来也一脸懵逼：“怎么了？我说错了？”
“因为你是来赔罪的啊。”雨月一脸‘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看向他。
——都说是‘赎罪’了，还想要报酬？我看你是被打的还不够狠吧。
在自来也被雨月小姐的各项要求搞的焦头烂额怀疑人生的时候。
宇智波鼬也迎来了自己人生的‘新篇章’。
他入学了。
站在教室门前，少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宇智波鼬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但心里却有些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入学。
也是同辈的宇智波中第一个来学校的。
因为各种原因，宇智波其实并不会都来忍校接受教育。
甚至可以说，会特地来学校上学的宇智波其实是少数。所以他其实思考了相当多的东西。
万一自己学不好怎么办？
万一其他人不欢迎自己，自己又要怎么保证在学校完成学业呢？
‘宇智波’和‘木叶’的关系，年幼的鼬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却能敏锐的察觉到些许不同寻常。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来了。
——雨月小姐还有大家甚至还为了他开学专门开了‘团建’庆祝。
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做好才行。就算再怎么艰难，他也必须完成学业，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这样才能不辜负大家对自己的期望。
这样想着的小小少年迈开步子，把手放到了教室门上。
然而还没等他使劲儿把门推开，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
接着，一群年龄跟他差不多大、穿着相似衣服的孩子们面无表情的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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