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二合一）
怎么说呢。
虽然经过几年的潜移默化。
‘买周边’已经成了人们习以为常的一部分。
限定限量更是引发人们热情的关键道具。
但……
质疑雨月商店会不会挣钱的, 这还是头一次。
——这些人对雨月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在挣钱一事上，要是雨月小姐都不会，那其他人就更不要提了啊。
当然其实人们也就是喊喊, 没准备真的指导。
他们只是希望雨月商店能看到自己的渴望, 早点把周边放出来。
大概就是‘诶诶，我知道你们准备了, 我们也准备好钱了，就让我们省略那些虚伪的过程, 直接交易吧’的感觉。
然而只是这样, 也足以让其他人羡慕到眼冒绿光了。
这可都是钱啊！
他们谁见过客人挥舞着钞票倒过逼商家出产品的啊。
这要是换成他们……
真是手帕都要咬碎了。
他们是真的羡慕嫉妒恨。
可谁让他们既没有能写出这样惊艳作品的作者, 更没有一个可以源源不断提供另一个世界久经市场考验的套路的老板呢？
当然也不会有雨月商店这样成熟的经营套路和这么多好用的忍者。
但出乎人们意料的是, 雨月商店还真的没有立刻放出周边来。
书大卖特卖。
书签也引发了新一轮的抢购。
抢购的人群和那长长的队伍, 让人仿佛梦回当年《少年英雄》发售的时候。
熟悉的画面, 熟悉的原因，无一不让同行们瑟瑟发抖。
又来了又来了。
雨月商店又带着它的吸金机器来了。
但其他的——像是海报啦、英雄蛋啦什么的，全都没有动静。
看的那些羡慕嫉妒恨的老板们都开始替雨月商店着急了。
出啊！
你怎么能不出呢！
这可都是钱啊！怎么能有人不顾大众想要花钱的期待呢！
你真是气死我了！
看着别人挣钱固然生气, 但看着自己挣不到的钱别人能挣却不挣……
那更生气了。
公司大项目多就这么了不起么！
其实就连身为作者的自来也也很懵逼了。
……这不是应该立刻就上架的么？
按照雨月商店过去的做法。
书上市，引发销售热潮, 之后就应该立刻跟着售卖各种周边了啊。
怎么没有呢？
甚至雨月都没有搬个一千本过来让他签名。
这就很诡异了啊！
自来也都专门准备好了笔, 就等着雨月小姐拿书来，他就准备开签了。
自来也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被害症状。
雨月小姐压迫自己的时候, 他想要自由。
但当对方真的无视自己了，他又会坐立不安，自己反思自己。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出什么事了？’
总之就是总有一种浅浅的焦虑围绕在自己周围。
一直到下次雨月小姐下达新的指令才会觉得松下这口气。
而自来也的难兄难弟纲手, 此时也在发愁。
主要还是为了给今后开设高端奢侈院线的主打产品定型。
虽然现有产品也都已经很受欢迎了。
但说到护肤品, 真正挣个盆满钵满的, 还得是高端线。
富婆/富哥的消费能力, 那真的是
远远超乎普通人的想象。
一直让他们只在普通产品上消费，那是对这些人的极大浪费。
纲手也认同雨月的这个想法，只是她也是真没有一个特别好计划。
之前纲手给雨月提供的方案是‘焕发青春’。
当时想的是把各种产品搞个专门的升级版来配合使用。
但要是说‘奢华配置’，那这个又稍微有点不显突出。
可要是用其他的方法，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毕竟‘返老还童’这事儿，她是用查克拉搞定的。
你让她用在别人身上。
那不能够啊？
总不能她把自己的术交给所有人吧？
哪怕她肯教，其他人也不一定学得会啊。
倒不是纲手多自大，而是忍者、尤其是医疗忍者，那也是讲究天分的。
医疗忍者本就少，等级升上去的，就更是凤毛麟角。
而者凤毛麟角里挑，能搞定自己开发的禁术的，恐怕十根手指也能数得过来。
再算上培训需要投入的时间精力……
这个投入和收获，显然是不划算的。
于是这个项目就再次陷入了瓶颈。
纲手跟合作完成这个项目的药师兜都隐约有种陷入死胡同的苦恼。
药师兜虽然懂一些医疗忍术，但远远说不上专业。
面对纲手提出的问题，他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思路去解决。
说白了，如果只是材料的问题，那怎么都能想办法。
材料再珍惜再难得，那也是有办法获取的。
但人才，或者说定向的天赋这个，那真的就是上天的安排。
——一直到大蛇丸加入。
“加入刺激细胞活性的物质，然后用查克拉激活不就行了。”
对生物方面颇有研究的大蛇丸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外力’。
不是用某个项目，而是借助查克拉，达到目的。
“纲手的做法是可以长久保持效果——但我们又不需要所有客人都能永久见效，只要先见效不就好了？”
大蛇丸不需要这些项目，但他知道这个项目的目的，是挣钱。
那就简单了。
既然是挣钱，只要目的就是‘有’只要能给出效果不就行了？
何必要考虑长不长久或者一次见效的事情呢？
“这样可以么？”
药师兜看向了纲手。
“可以……大概是可以的。”
虽然方法歪门邪道了点，但理论上这个方法是可以的。
“只是效果恐怕很难维持。”
说白了这个的意思就是用查克拉使刺激细胞的物质生效，在一定范围内让细胞更有活性……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概念。
但毕竟物质是有限的，再加上每个人的体质不尽相同，作用的时长和最终效果也不一样。
“而且也很难保证效果一定一致。”
纲手多解释了两句。
“就是说有些人可能只能持续三五天，有些人却可能持续半个月。”
“有些人可能只能少一些皱纹让人看起来精神一些，有些人却会恢复皮肤弹性，看起来年轻个三五岁。”
“没关系。”
听完解释的药师兜一推眼镜。
“不用，不如说这样更好。”
纲手：“……这真的能行么？”
“当然啊。”
药师兜兴奋了起来。
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见效的问题。
还可以让尝到甜头的人们对这个项目产生依赖，从此就成坚定的回头客。
他们雨月商店可是要长久经营下去的。细水长流才是挣钱之本。
旁听的药师兜脑海中迅速就有了后续一系列的商业内容。
“只要能立竿见影有效就够了，不够彻底、或者说不够稳定反而是优势——这样一来才给我们日后的产品升级流出足够的空间。”
“最好也不要一次见效……三次吧，三次算一个疗程，这样给身体一个适应过程，对客人的身体也比较好。”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第一次就见效，但等到第三次再让人看起来年轻个两三岁。”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
随着生意的增加，雨月现在已经很少在单独的项目组开会的时候出现了。大多时候都是下面的人自行讨论，然后交个答案。
而以药师兜为首的新培养起来的‘中层’，就是这时的主力了。
“……行吧。”
纲手揉了把脸，只是看向药师兜的眼神中，难免多了几分惊惧。
没错，惊惧。
——雨月小姐到底从哪儿找了这么个人才来啊。
真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她还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缺陷’这种坏事变成‘赚钱套路’的。
毕竟按照他的这个说法，那就相当于产品每完善一点，都是一次‘升级’。
那要是搞个七八个版本才得到最终版本，这就是七八次升级。
考虑到升级产品肯定会比原本的产品价格更高，这七八次升级，就等同于‘七八次涨价’。
简直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尽管以前自来也就跟她说过，要当心‘药师兜’，但她却一直觉得对方是小题大做——这不就是一个比较机灵能干的孩子么？
要知道忍者可从来不缺少‘少年天才’，远的不说，哪怕是跟宇智波鼬那样的‘真天才’相比，这孩子的天赋都显得普通。
但现在来看，哪里是‘天赋普通’啊，这明明是天赋点在了其他方面。
是她轻率了。
但此时的纲手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但药师兜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样，反而微笑着回看向纲手：
“纲手小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不。”
纲手摇了摇头。
“没什么了。”
这哪儿还轮到她补充啊。
——至少纲手是无法想象有人竟然能把‘失败’还包装成商品卖出去的。
没错，在纲手看来。
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失败的产物’，要说的话，大概类似于实验室培养失败之后的副产物。
虽然不是完全没用，但归根结底还是‘失败’之后才有的东西。
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忍者第一次有了自己说不定已经老了的错觉。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了不起啊。
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角都才刚锁上门，就突然站住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不然就留下命。”
随着他的话音，身后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雾隐村忍者服饰的男性忍者。
像鲨鱼一样的脸一下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我有问题要问。”
“一万两。”
听到他的话，角都熟练地报了价。
干柿鬼鲛也熟练的掏出了一千万交易了过去。
两人之间动作之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问吧。”
钱到手，角都心情很好的回了两个字。
“……”
“不问我走了。”
角都才不管什么他花了钱自己就必须等到他问才算公平交易呢。
他报价只是给对方一个问自己的机会。
不管对方问还是不问，他都不会退还，也不会闲着没事一直等着。
——当然如果是买消息套餐，也就是五次、十次的那种，他倒是不介意对方把这个提问的机会到下次再用。
这也是角都在来雨月商店之后学的新套路。
这提前拿钱的感觉可真是太舒服了。
角都第n次庆幸自己来到了雨月商店就职。
这里不止挣得多，有分红（别人干活自己也能拿钱这简直前所未有的快乐！），甚至还能学习各式各样的挣钱新方式。
真的是天堂啊。
“咳。”
见角都真的要走，干柿鬼鲛终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忍者少女》什么时候有周边？”
角都：……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人。
真看不出来啊，这么个五大三粗的雾隐村上忍，竟然有这种嗜好。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事儿，他也没兴趣去八卦——毕竟又不能带来钱。
所以角都只是回了一句：“不知道。”
考虑到这个也算是经常找自己买消息的客人，他想了想还是多回了一句：
“雨月小姐说是有安排……总之，你多准备点钱就是了。”
这次他说完就真的离开了。
干柿鬼鲛有了个不算准信的准信，也满意的离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要紧，只要有就好。
雨月商店没有推出周边这件事，关切的不仅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普通读者，他们这些忍者读者……那其实也是相当关心的。
毕竟比起随时可能去排队买的人，忍者因为工作的不确定性，很难说赶上第一波发售，总得提前做点安排。
比如留钱给别人帮忙买。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雨月商店得出。
不出，那说什么都是白搭。
干柿鬼鲛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忍者少女》出了神。
——其实他对这些东西，是不感兴趣的。
之所以会翻开，还是因为有同岗位的同伴把看了一半的书放在了桌子上，他闲着没事，才拿起来翻了几页。
没想到只是看了几页，就再没放开手。
后面还特地去排队买了三本——到不只是为了要书签，他喜欢的樱的书签第一次买的时候就运气很好的拿到了。
之所以买三本，是因为听人说‘合格的粉丝都是买三本，一本收藏，一本阅读，一本用去卖安利’，他也就跟着买了。
虽然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再找谁去推荐……但这么好的书，万一有机会呢？
而吸引了干柿鬼鲛的点，也不是什么会变身或者漂亮的封面。
他会喜欢这本书的原因非常非常的简单。
因为他很喜欢那个仅仅只是为了守护和和平就选择挺身而出的主角。
那个女孩儿本不是忍者。
她没有特殊的力量，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原本应该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在干柿鬼鲛看来，普通人远离战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有能力的人去做能做到的事情。
没能力的人什么都不做也是正常。
毕竟这个世界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哪怕她选择逃走，或者放弃，也不会有谁真的去责怪她。
但她没有。
光是这个决定，就让干柿鬼鲛觉得很了不起。
这感觉就仿佛看到了兔子主动穿上了盔甲去跟狼战斗。
虽然看起来是不自量力，却并不可笑。
选择拿起武器战斗这件事就比逃跑要让人敬佩。
更何况她还是为了和平而努力。
这份心意和信念，都让干柿鬼鲛觉得很了不起。
这跟性别、年龄都没有关系。
勇者，就是勇者。
出身残酷又充满杀戮的雾隐村，干柿鬼鲛就格外敬佩这种会为了‘和平’而挺身而出的勇气。
只可惜现在才只出了一本。
干柿鬼鲛多少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但好的作品肯定需要更多时间去打磨，干柿鬼鲛明白这点，所以他选择在其他方面支持。
……比如买个周边，什么的。
但雨月商店这次的操作，却让他连买周边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才在遗憾之余特地找到了角都去购买相关的消息。
干柿鬼鲛当然指望角都会直接给准信儿——那家伙虽然贩卖各种情报，但雨月商店的事情，他的嘴巴一向紧的很（毕竟是挣钱的天堂）。
但干柿鬼鲛本也不准备打听什么机密，他只想知道‘会不会有’。
现在知道今后会有，这就够了。
而没过多久，雨月商店出《忍者少女》的周边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只是跟过去不同。
这次的周边，将在《忍者少女》的主题店进行售卖。
“主题？这又是什么？”
未听说过的名词总是最能引起人们注意力的。
“不知道……听起来像是只卖这个的店铺？”
既然说是主题，应该就是以这个为主吧。
“那是什么啊。”
当然也有人觉得麻烦。
“跟以前一样在书店和雨月商店的各个店铺里售卖不好么？”
这么折腾干什么啊。
拜托，他们的目的是去买周边啊。
谁会在意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进行售卖啊。
但很快，人们就不这么说了。
因为这个‘主题店’的真面目，揭露了。
——一开始店铺围起来装修的时候，人们还没太多想法。
甚至很多人都干脆不知道这就是《忍者少女》的主题店。
但当围在周围的幕布落下之后，人们顿时就都心跳加快了半拍。
“这是……”
“这是！真实的《忍者少女》啊！”
没错，让粉丝们心跳加速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店铺，所有的元素都是《忍者少女》的。
从装潢到布局，再到各种装饰物还有宣传单，全部都是《忍者少女》，甚至还有许多1:1的立牌伫立在各个地方。
再加上她们大多都摆着类似‘请进’的手势，这参与感就更重了。
是小樱花/弥生/律子小姐请我进去啊！
这感觉能一样么！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我宣布！主题店就是神！”
“没错！谁再说一句主题店不好，我就让他尝尝火遁的厉害！”
“呜呜呜雨月商店真的太会了吧！”
“没错没错。”
“雨月商店这么久不回应原来不是无视我们，而是因为太重视我们啊！”
原本还因为久久没有等到《忍者少女》周边的消息而颇有怨言的人们心底的那一点点不爽立刻烟消云散。
不仅如此，还纷纷感激涕零。
觉得自己辜负了雨月商店的准备。
好，作为补偿，我一定要迅猛花钱，让雨月商店看收到我的诚意！
——还有什么能让商家感受到自己诚意的事情呢？
那当然是迅猛花钱给商家挣啊！
于是这次各个主题店门口不仅排起了长队，人们还都纷纷带上了‘花不完钱包里的钱我绝不出来’的决心。
被委托来跑腿的桃地再不斩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作为雾隐村标准流程培养出来的忍者。
上学的时候在努力学习，毕业之后努力杀戮。
再加上雾隐村因为没有跟雨月商店，什么东西到水之国、雾隐村总是慢半拍的现状。
他是真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画面。
当然，排队的事情他是听说过的，但‘听说’，跟亲眼所见，那差距和震撼也不是一点半点。
甚至一度十分不理解——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啊，至于么都排队待在这里。
开头的人姑且不说，那些排在队尾的人，怎么看也要等三四个小时才能进去了吧。
桃地再不斩之所以在这里，还是因为他接了前辈干柿鬼鲛的委托——对方刚好有个长途护送任务要做，因为路途偏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近城市，所以他就把钱交给了桃地再不斩让他来帮自己买。
虽然觉得特地‘买周边’这事儿很怪，但毕竟是接下的活，桃地再不斩也特地早早地来到了‘主题店’所在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他已经来的这么早了。
但前面还是排了不少人。
而且听周围的对话，这些人好像、仿佛……其实昨天晚上就来了？
震惊之余，他也有了浅浅的不安。
完了，这次跑腿任务，不会失败吧。
作为一个完全不看《忍者少女》的人，桃地再不斩当然不在意周边。只是忍者的尊严让他无法接受任务失败带来的耻辱。
哪怕是买周边的任务，也是一样。
于是桃地再不斩也加入到了排队的行列，并且时刻在心里掐算着自己进去的大概时间，以及等会儿自己可能需要多少个影分|身一起采购才能完成任务的事。
这时候有工作人员拿来了号码牌，他也跟着一起拿了——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些号码牌是用来干什么的。
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终于进入主题店之后的桃地再不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战斗时间，开始了！
等着吧，猎（周）物（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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