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第一百八十七章（二合一）
看着大蛇丸严肃且掷地有声的话, 雨月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这到底是她的项目, 还是大蛇丸的项目啊。
怎么总觉得不管是卑留呼还是大蛇丸，都比她这个当事人热情多了。
这严肃的态度，这势在必得的架势……
难不成，月亮对他们来说,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或者情怀？
因为真的很好奇, 回去的路上她几次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少年。
她留意止水好几次了，却并没有发现少年脸上有像是大蛇丸那样的狂热感。
是个体差异呢, 还是说只有大蛇丸和卑留呼格外在意？
“怎么了？”
宇智波止水当然注意到雨月的视线。
只是因为那躲躲闪闪，像是试探的触角一样的视线给人以非常可爱的感觉, 他才没有一开始就开口询问。
“止水你对月亮, 没什么感觉么？”
见被发现了，雨月也没有扭捏，而是大大方方的问出了自己在意的问题。
听到她的话，少年歪了歪头。
“我自己的话……可能只是有些吃惊吧。”
“毕竟那可是月亮，一直以为只是属于天空的一部分的地方, 现在却被告知可能有人存活。”
他笑了笑。
“上面会是怎样的人呢……大概会有一些这样的想法吧。”
“那宇智波呢？宇智波跟月亮有没有什么……嗯，渊源？”
雨月又追问。
“这个嘛……目前以我知道的内容的话, 没有呢。”
“宇智波有自己的神社，这里有相当全面的关于宇智波一族的记载……没听说过跟月亮有什么关系。”
“宇智波还有神社？”
“嗯，叫南贺神社, 如果雨月小姐感兴趣的话回头可以带你去看看。”
因为经常去，所以宇智波止水并不觉得那有什么特别——过去的话可能因为它还用作宇智波机密会谈的场所而要保密。
但现在……
据宇智波止水自己知道, 南贺神社已经大概两年都没有正式使用过了。
不知道神社里有没有落了灰。
要是都是灰和蜘蛛网的话，还得在雨月小姐去之前提前打扫一下。
“所以只是大蛇丸和卑留呼的个人情况么……”
雨月喃喃道。
“您是说大蛇丸大人和卑留呼大人么？”
“对, 他们两个对登月的事, 好像太狂热了一些。”
雨月摸了摸下巴。
虽然常年跟忍者打交道, 也十分熟悉对待忍者的各种方法套路。
但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长大的人，难免会有隔阂——比如雨月就很难明白大蛇丸和卑留呼为何会如此狂热。
“那大概是因为，月亮上可能有全新的术的传承吧。”
宇智波止水倒是多少能明白一些。
——对于那两位本身对术的研究就有狂热执著的大人来说。
未知的、跟现在既然不同的术，可比现有的事物的诱惑力大的多。
就好像有人喜欢钱，有人喜欢自由一样，这大概就是那两位大人的‘嗜好’了吧。
懂了，跟忍者不忍者的没关系。
就是科研人员对未知科技的执著与热情啊。
雨月这就理解了。
忍者，尤其是科研向的忍者。
真的就是产金羊毛的羊和产金蛋的母鸡啊。
“这样一来，应该很快就能出成果吧。”
雨月对此十分期待。
找到从脚下的土地到月球的通道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情。
因此当下雨月商店整体的工作重点，还是在现有项目和对《忍者求生》的推进上。
尤其是现有的《忍者求生》（孤岛版）的运维，更是下了大功夫的。
因此前来游玩的人也越来越多。
甚至还有了大量普通人的观众。
是的是的，忍者求生的项目针对的是忍者，普通人没办法直接参与进去。
哪怕人们带着重在参与的想法，并不介意被忍者碾压。那也不合适。
两个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赛道上的人怎么能凑到一个赛场呢？
毫无悬念的碾压局，不仅不会给当事人带来快感。就连观众也很难留住。
毕竟碾压局爽归爽，但也就是看一下的事儿。
这哪儿有双方势均力敌，不断反转再反转来的快乐刺激？
但就算不能参与其中，普通人出身的游客们，也有自己的快乐。
——那就是‘游轮观赛’。
随着海洋之星开始交付，原本排班紧张的高级游轮逐渐空了出来。
跟普通客船相比，这些游轮拥有更完善的设施设备，足以应对更长时间的海上航行。
一两个月的不好说。
但三五天，让人们完整的观赏1-2场《忍者求生》的现场，那还是足够了的。
既能享受海上航行的快乐，又能看到精彩的比赛——这谁不高兴呢？
“快点快点，今天的比赛快开始了。”
游轮上的年轻人互相招呼着前往甲板。
虽说在房间里也能透过窗户看到，但除了最上方的几个大窗海景房之外，其他舱室都是很小的圆形窗户，那一点视野哪儿有在甲板上那种大半天空都是‘幕布’看的爽？
“来了来了！我拿点零食就来！”
“到那边了再买也来得及啊——听说这次来了几个忍村里都是精英的选手呢。”
“我支持木叶村那个漂亮大姐姐，脸上还有油彩，看起来就很特别很厉害。”
“你说是犬冢一族那个？但是《忍者求生》不让带任何自带的工具和忍兽进去，没有一起长大的狗在，她也没办法发挥百分之百的实力吧。”
“谁说人家以忍兽见长就一定只能靠忍兽取得胜利呢？”
他的同伴立刻道。
漂亮大姐姐就是最强的——不支持反驳！
“那我还是更支持砂隐村的小姑娘，这个年纪就敢来参赛，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夸奖了。”
“那个小姑娘确实看起来很强啦，但太小了，我还是看好大姐姐。”
听到他们的讨论，旁边也在期待着这一轮《忍者求生》比赛开始的观众转过头来。
“你们怎么只看小姑娘啊，相比之下，云隐村那几个小伙子看起来不是更强么？”
褐皮+肌肉，一看就很擅长战斗啊！
两边对视一眼，交错的眼神间闪过火花。
我支持的人一看就超强的，你们竟然不支持……邪道！
“一定是大姐姐强！”
“一定是云隐村的小伙子强！”
“那就看看谁支持的才是最强者吧！”
“看就看！”
路过的第三个客人见这里的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一下子乐了。
“你们这么吵，不如直接去下注啊，赌对了还能拿到奖品呢。”
大概是因为人性中本来就带了那么点赌的本能，听到这个两人你立刻不吵了，一起转头看了过去。
“下注？”
“没错，就在那边。”
他指了指甲板上热闹的一角。
“凭船票就可以登记，每个人只能选一次，
如果你看好的队伍最终获得了第一名，就能凭票领取一次抽奖机会。”
“要是抽到大奖，甚至还能再得一张免费船票呢。”
！？
还有这种好事？？？
这不比赢了也只能拿个时尚小垃……饰品的那种划算多了？
最先招呼朋友一起来甲板的男生转头就想喊同伴一起去，却发现自己身边空空荡荡。
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他的同伴早就已经去下注的地方去排队了。
只有他自己还傻乎乎的站在这里。
“还是不是兄弟了，这都不叫我！”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但气愤归气愤，队还是要排的。
男生也加入到了排队行列当中。
先前说话的‘客人’见状微微一笑。
很好，今天的他也超额完成了任务呢。
‘客人’换了一张脸，继续混入人群中宣传起了‘下注’活动。
——会这样操作的人当然不是真客人，而是提前安排在客人当中‘托儿’。
这也是角都在几次参观其他各处雨月商店的运营之后，从中领悟的。
比起铺天盖地的去宣传，别人‘不经意’的推荐更容易让人心动。
而比起单纯的‘观看’，让人有参与感的项目，会更能引起人们的热情，并让人拥有一种‘归属感’。
至于为什么奖品还是‘抽奖’……
那当然是为了省钱。
‘赌’之所以能吸引人，就是因为‘成功’可以获得远多余投入的‘奖励’。
不管是金钱还是名誉，亦或者是某个有价值的‘物品’。
所以这个奖品，必须有一定的分量，能让参与者有意外之喜。
只是如果每次都给的话，角都觉得太费钱了。
毕竟《忍者求生》一次的参与队伍只有20支，但游客却可以几十上百人，甚至更多。
赌对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万一十个人都赌对了，那就得提供十份奖励……这对视财如命的角都来说，就很割肉了。
因此他选择了抽奖来降低这部分的投入。
最大的大奖只有一份。
其他的小奖可以多安排一些，抽不到大奖的人，也能有个安慰。
这样一来自己这边节省了成本，客人那边也一样能意足。
——毕竟抽不到大奖那是自己的手气问题，怪不得别人。
赌的刺激再配合上角都亲自改进、优化的‘海市蜃楼之术’，可不引爆了《忍者求生》项目以及相关的旅游产业。
这也是雨月没有想到的。
她本以为‘观赛’模式还得等两年，至少把第二甚至第三座《忍者求生》的场地建好之后才能展开。
“我还是低估忍者们的创造力和执行力了。”
雨月摇头。
要知道在现代社会，优秀的创意固然重要，但实现创意的前提，是必须具备相应的条件。
就好比没有智能手机，你有一个再完善的直播项目的企划也没用。
所以只能先等到智能手机研发出来，再去实现抱负。
而这个时间么，可能需要三五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但忍者世界却不一样。
——至少不完全一样。
好比现在角都负责的这个《忍者求生》（孤岛版）的项目。
就在角都恐怖的执行力和开发能力的作用下，生生提前了这么多。
堪称是‘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了。
老实说，雨月甚至觉得，角都只吃波之国这几个项目的分红……真的是有点亏了。
至少对他这段时间以来的工作量和展现出来的才华来说。
是有点亏了。
这都不是一心二用三用的事了。
而是角都生生靠着个人能力，完成了几个团队的工作。
“止水。”
“什么？”
少年立刻看了过来。
“年底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得给角都再包个大红包才行。”
既然有如此好用又高性价比的员工，那当然得牢牢地把他捆在自己的船上，说什么都不能让人跑了。
其实在雨月从忍者身上尝到甜头之后，并不是没有其他人想模仿她也雇佣忍者给自己做工。
只是他们大多都很想当然的认为这跟找忍者下委托差不多，而不是去钻研忍者们的痛点，并且因地制宜的制定不同的方法方案，所以并没有取得雨月商店相同的成绩。
再加上因为仍然是按照传统的‘委托’的方式进行，开销也不低，人们自然也不敢轻易扩大委托……
所以这么多年来，就算找上忍者们的活变得更多了。
但说到‘忍者员工’，那还是雨月占了大头。
而对忍者们来说雨月商店那也是金子口碑。
不管有没有直接合作，他们对雨月商店的好感和憧憬，都是非常高的。
——当然雨月给钱给的豪爽痛快，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都是差不多的工作，为什么不给那个开价更高的呢？
拿钱办事，□□。
拿多少钱，消多少灾。
忍者可是比人们想象中更加务实的存在。
雨月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别看她张口鸡汤闭口价值的。
该给的东西，那也是一点不磕绊都给的足足的。
“我记下了。”
宇智波止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脑内的记录已经更新。
雨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道：
“角都的这个做法值得借鉴，今后我们也可以把这个项目推广下去。”
不仅雾隐村这边的《忍者求生》可以做，新的《忍者求生》项目同样可以做。
“甚至还可以投票，选出他们最喜欢的参赛队伍，然后等年末的时候请人气最高的队伍们举办联合表演赛。”
“想看自己心爱的队伍的表演，就投票。”
至于怎么投票。
买应援品换票也好，像现在这样，用观光票来换取投票权也可以。
可以等再运行一阵子，看看人们的热情程度和消费欲再说。
——除此之外也可以考虑搞专门的《忍者求生》锦标赛。
不过这个现阶段还有点早。
可以先用‘表演赛’来预热。
如果效果好，队伍人气高，日后就可以想办法搞搞专业团队的竞赛。
就按照现代社会那些竞技游戏的规则和模式，照葫芦画瓢改一改。
场地也不用拘泥于现有的这些，随时可以更换也随时可以选定比赛专用的新场地。
反正忍者世界别的不多，就是各种荒郊野岭、峡谷丘陵特别多。
人群聚集的地方不好找，没人的地方那是遍布世界各地。
……不错，又是一个新项目。
雨月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
但挣钱的本事，还没忘。
雨月的延伸项目姑且不论。
角都这边是真的把《忍者求生》的项目经营的风生水起，挣的盆满钵满。
源源不断的参与者从世界各地聚集而来。
为了名誉，也为了证明自己而战斗。
是的，为了名誉。
雨月之前设定的‘排行榜’把本就大爆特爆的《忍者求生》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这下，不仅是青少年人感兴趣。
成年人和未成年人这两个群体，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毕竟跟糖稀大赛这种跟忍者本身的硬实力关系不大的娱乐项目不同。
《忍者求生》顾名思义，那就是忍者的项目。
来自五湖四海，各个家族的忍者都会聚集于此。
——还有什么比在这种情况下留下自己的姓名，更能证明自己和自己背后忍村的实力的事情呢？
哪怕是忍者传统项目的中忍考试，也不会如此直白吧。
毕竟中忍考试的通过，一般来说并不会特别去区分名次。
只要通过了，那你是第一第二，还是最后一名，其实影响都不怎么大。
而对于各个忍村的通过数量……
这个其实也很模糊。
有可能这几年忍村的年轻人多，派出来的参赛选手就多。
而反之没什么适龄参赛者的，就少参赛或者干脆一两届不参赛。
这样一来，用‘通过人数’来做比较，自然也就没有公平公正可言了。
而平等的接受每一个来自世界各地和不同忍村的参与者，并且限制了只能用‘补给包’中的物品进行战斗的《忍者求生》，反而成了一个相对公平公正的考验实力的平台。
这其中虽然也掺杂了能不能找到补给包这种不确定性的因素。
但，‘运气’本来也是实力的组成部分嘛。
再说了，个人实力真的特别强大，那就算没有补给包，也不是不能打啊。
所以它还是很公平的。
而在这种公平较量下产生的‘成绩’，自然也是被大众认可的。
——你觉得对方是上忍来欺负人？那你也让你们村子的上忍来嘛！
什么？前一百的队伍里他们占了二十个你不甘心？
你们也多来点，成绩比他们好，自然就把人压下去了。
本就超级有趣的项目，再加上这肉眼可见的竞争压力。
还怕忍者们不拼命来，来了不拼命展现自己，奉献精彩的比赛么？
但就算《忍者求生》的项目如此火爆，也还有一部分人对此颇有意见。
比如……
“凭什么啊！”
个子还没桌子高的男孩儿学着长辈们的样子，狠狠地把手中的奶茶杯子砸到桌子上，接着才狠狠地一抹嘴。
“忍者求生限制参赛年龄，十岁以下婉拒……这根本就是对我们的歧视啊！”
黑色刺猬头的男生高生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就是！明明中忍考试的时候，那个金毛考生就没有十岁嘛，怎么到我们这里就要被限制了？”
男孩儿的话引发了周围孩子们的共鸣。
他们都是忍校的同学，所以才在放学之后还一起行动，来奶茶店喝奶茶。
再换一种说法，就是他们都是被这个规定拒之门外的可怜人。
“说的没错，忍者怎么能简单的以年龄来划分呢！”
“说起来，牙你姐姐就去参加了吧？”
“别说这个，说起来我就生气。”
听人提起姐姐参加的事情，牙就是一股无名火。
“我本来都收拾好行礼准备一起去了，结果却因为有这个规定，被我姐姐丢下了。”
只是丢下了就算了，对方竟然还说自己年纪太小，等大了再去……
男子汉怎么听得了这话？
他当即就要跟他姐来一场正义的辩论，结果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她姐就以‘我朋友已经在等我，再不出门来不
及了’为借口就这么跑了。
只留下他一个人气鼓鼓的站在原地，狂怒，却无可奈何。
“佐助，你有没有办法？”
牙说着，突然把期待的眼神投向一直在角落里的同班同学。
“……我么？”
一直在角落和发小嘀嘀咕咕的宇智波佐助闻言眨了眨眼。
“没错，你哥哥不是最近在雨月商店打工？那他那边能不能走后门啊。”
牙赶紧道。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跟着应和。
“没错，我们并不需要作弊，我们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没错！”
山中井野也学着大人的样子一甩头发。
“我们只是想要个机会证明自己，让雨月小姐知道这规定是不合理的——对吧小樱！”
“是、是的吧……”
被她抓着的粉发姑娘一脸茫然的从书里抬起头来。
今天学的知识她感觉还没吃透，正在抓紧时间学习，猛地被好朋友问起来，多少有点不在状态。
“怎么能这么有气无力的呢？我们可是超强的好吧！”
山中井野看着在这么严肃认真的场合都显得心不在焉的朋友，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晃了她好几下。
“你集中一点啊！”
眼看粉发少女被晃的都出了残影，旁边一直还在一口薯片一口奶茶的秋道丁次赶紧吞下嘴里的东西开口劝说：
“轻点啊井野，小樱要是被你晃晕了，我们去哪儿抄作业啊。”
啊这……
秋道丁次的话一说，原本都还慷慨激昂，恨不得冲上去一通战斗让大人们知道自己厉害的学生们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冷静了下来。
有人忍不住发出悲鸣：
“我们可是忍者啊……为什么还要学这么多公式和文字啊。”
不应该只要幻术忍术体术达标了就直接毕业么？
“理论知识也还是要学好的，不然敌人布置陷阱，你都不知道怎么解。”
宇智波佐助摇了摇头。
没人追着他问鼬哥的事情，多少让他松了口气。
虽说不满鼬哥留下的日程表，但他心底还是十分敬爱自己这位哥哥的，自然不希望因为别人的请求而让他难做。
“还有，哥哥一向讲原则，是不可能给我们开后门的——就死了这条心吧。”
“……怎么这样。”
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泼到孩子们炽热的心上。
再火热的情绪，都要被冻住了。
“真的不能努努力么？”
“没可能的。”
宇智波佐助果断的道。
“而且哥哥很忙的，我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人都见不到，又怎么求情呢？
当然他本来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求情就是了。
“唉。”
听他说的这么肯定，最后一点点希望的火苗也就此熄灭了。
“我们怎么就这么难呢。”
难道年龄小，就是错么？
想到这里的男生一脸悲愤。
别人都可以去证明自己，只有他们，从一开始就被拒之门外。
而且还只因为年龄太小这么可笑的理由，这真是……
真是……
“话说回来……我们原本不是来这里写作业和备考的么？”
其中一个弱弱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我还有几道题不会，你们都会写了么？”
……话倒也不用在这个时候说的这么直白。
再怎么天才，再怎么实力强劲的
‘未来之星’，此时此刻，也是要写完家庭作业的。
在作业这座大山之下，他们只是一群挣扎无望的可怜人罢了。
“不会。”
率先开口的男生从牙缝挤出了回答。
然后又低着头求救：
“谁写完了，麻烦让我看看。”
……算了算了，《忍者求生》终究离他们太远了。
他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完成今天的作业，还有不久之后即将到来的考试吧。
唉，未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苦涩、且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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