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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何大宽借机抬米价 顾天浩怒气砸米店


  

  自从那城王爷离开山神庙之后,心中很不是滋味,日思夜想,彻夜难眠。

  不过就于这件事情而言,城王爷却一直守口如瓶,时终没有对手下及家眷们透露半顶点消息。

  越是这样,城王爷心中越不是滋味,他时刻担心着灾难会随时发生在身边一样。

  那血雨腥风的场面随时随地就会出现在眼前,这让他感到异样地焦虑和不安。

  人不为己,天株地灭,城王爷的心思果真被九霄宫主给猜中了。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冥思苦想之后,城王爷还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决心要离开何顾县城,去寻求一块安静的土地,带领着自己的家眷安渡余生。

  主意拿定之后,城王爷便开始安排下属带着家眷悄悄地动身了。

  抛开城王爷不说,先说一下那大漠山中的山神。自经过观音菩萨的点化之后,那山神也着实安份了几日。

  不过城王爷的不辞而别,倒让他那颗稍时安份的心又开始了蠢蠢欲动。那山神在大漠山中也修身数年,定然是有些积蓄。即便他现如今沦为平民,也足可以使自己的家族无忧无虑地去生活。

  山神的想法和城王爷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也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决心要离开那大漠山,去寻找一块属于自安静的土地,然后带领自己的家眷过上一段平静而又清闲的生活。

  即然山神已经有了抛弃子民的念头,观音菩萨的嘱咐也早被忘得一干而静了。也许一切的一切都在天意之中,上天似乎已经注定了大漠山一带灾难的发生。

  小青龙的渡劫,城王爷的不辞而别,再加上大漠山山神的突然离去。使得何顾县城一带一下子失去了三大仙人的护佑,何顾县城里一下子感到空虚和动荡不安起来。

  虽然已经到了春天,但是初春的寒意并没有完全地消退。气温忽高忽低,举棋不定。

  自从小青龙渡劫升天之后,大漠山紫云山峰的上空始终处于一片阴冷的状态,那岭峰上整日迷迷蒙蒙,雾气重重,恰似被一股迷雾所笼罩一样。

  原来,自从小青龙离开紫云岭峰以后,使得方圆一下子失去了震摄力,突然之间变得群龙无首。

  这样以来,大漠山中的黑恶势力开始渐渐活跃起来。特别是在大漠山中的怪魔谷中,住着一股残兵旧部,最近活动猖獗,开始频繁出没于凡间。

  那怪魔谷中住着一帮怪魔人,谷主名叫阿骨强。

  阿骨强的队伍在怪魔谷中不断地壮大起来,他们一边开垦着荒山,一边打通着通向外面的通道。那群岭上空所笼罩的灰尘,迷雾,就是被那帮怪魔人所搞出来的。

  有关于阿骨强的故事,那是后话,暂切不提。

  

  再说那何顾县城,自从城王爷卷着钱财,带领着家眷离开之后,县城内一下子象乱了套一样,各种黑恶势力更加横行猖狂起来。特别是那称王称霸的何家,更是飞扬跋扈,姿意妄伪。

  那股黑恶势力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仿佛天底下就只剩下了他们的世界一样。

  虽然何姓生活在何霸村上,但是县城内到处都有他何家的生意。包括客栈,布庄,米行等,几乎占尽了半壁江山。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近些年来何顾县城一带常年少雨,天气干旱,粮食收成甚微。何家的掌门人何大宽屯田积粮,借机抬高米价,乘机又发起了不义之财。

  何家的第一代掌门人名曰何大奎,当初何大奎本是何霸村上的一介平民。只因当年何大奎骗取了一风水先生的信任,使得风水先生为他们祖上选择了一块风水宝地,何大奎后来便把祖上的遗骨迁葬在了那里。

  说来也怪,自从何大奎迁了祖坟之后,日子逐渐好过起来。慢慢地学会了经商之路,逐渐走上了发际。所以从莫种意义上来说,何家的治家方略主要以文为主。

  时至今日,何家的基业已经传到了何大宽的手中。自从何大奎开创了何家的基业之后,也便行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距。只要是家中男丁起名子,中间必须要带一个大字。不过这其中有何奥妙,已经无从考究了。

  何大宽五十来岁,却并不象他的名字一样宽大。何大宽长得非常精瘦,留着稀疏的胡须,带着一副眼睛,恰似一个账房的先生。

  就是这样一个精瘦的何大宽,却有着一副毒辣的心肠,他人生的座佑铭便是:人不为己,天铢地灭;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常言说得好,财旺人不旺。何家到了何大宽这一代,虽然财运依然享通,但是人丁并不怎么兴旺。何大宽的两个哥哥早年夭折,只留下大宽一脉相传。到了何大宽这里,更是男丁稀少。

  何大宽的夫人连继生了几个孩子都相继夭折,接着他又连继取了四房姨太,也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来。这件事情令何大宽非常头痛,整日使得他心神不宁,坐卧难安。

  在外人看来,也许这就叫报应。也是上天有眼,恶人终将有恶报。

  何家这样的结局并没有令何大宽弃恶向善,依然是自私己利,榨取着不义之财。

  同是生活在一个县城之中,顾家的发际与何家显然有些不同。

  顾家的第一代掌门人顾金鹏,当年曾学了些三角猫的功夫,曾以卖艺为营生,后来又开设了顾氏镖局,渐渐走上了发际之路。

  顾家人以绿林好汉而出道,所以一向行侠仗义,乐善好施,很受人们的拥戴和尊敬。

  所以顾家的座偌铭便是:杀富济贫,替天行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可取。顾家后人谨尊教条,代代相传。

  到了这年,顾家的家业已经传到了顾天浩的手中。顾天浩年纪轻轻,却生就的剑眉竖目,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虽然顾天浩只有二十来岁,却掌管着顾氏镖局的大权。

  如今的江湖之上,新人辈出,再加上乌合之众甚多。以现有的局式,镖局这门子饭越来越难吃了。

  自从顾金鹏成立了顾氏镖局以来,虽然家丁也曾有所兴旺,但是行走江湖之人,整日打打杀杀的,难勉有所死伤。到了顾天浩这一代,也便是一脉单传,所以说顾家的家运也开始出现了下滑的趋势。

  虽是如此,顾家人也并没有放弃本来的初心。顾天浩时终谨遵着顾家的家规,依然是以江湖侠义为重。就算是遇上了大旱之年,顾家也以自己仅有之余力,依然接济着方圆附近的百姓。

  在何顾县城里,分东西两条大街,东大街以顾家为主,而西大街历来为何家所有。

  

  在西大街的何家米店外,挤满了前来购米的百姓,尽管米价很高,但是人们为了生活,不得不拿出仅有的钱财去生存。

  东大街就不同了,在顾家的米店外,早已支起了大锅。尽管米粥很稀,可是一大清早前来排队接粥的人已经挤满了整条大街。队列排得倒还整齐,看上去并不显得杂乱。

  顾家的米店大门两侧各支了两口大锅,锅内热气腾腾。粥已经熬好了,只见顾家的年轻掌门人顾天浩站在米店的门前,显得血气方刚的样子。

  他向大家摆了摆手说:“父老乡亲们,请大家安静,大家不要惊慌,更不要着急。我们这里近些年连续发生了旱情,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灾难,只要我们大家共同去努力面对,抗过了这一阵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天爷迟早会下雨的,我这里暂切还有些米,能够让乡亲们吃上几日。等过些天朝延把救灾粮一发放下来,相信乡亲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还请大家放心,只要有我顾天浩在,只要有我顾家的一口饭吃,就不会让大家忍饥挨饿。大家排好队,都不要慌,马上开饭。”

  顾天浩说完,下面顿时传来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大恩人呀!大恩人,顾家人真是活佛转世。在这大旱之年,顾家人能够如此地慷慨,真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下面又是一阵阵议论纷纷。

  “开饭啦!”主事人一声吆喝,便拿起了勺子。

  

  再看何家的米店门外,何家的伙计正在向大家售米。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提了小半袋刚买的米,唉声叹气地说着:“唉!这老天爷,可该咋叫人活哩!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丈夫又患病在床。咋天才把仅有的一点土地给卖了出去,就换了这幺顶点米。

  老天爷,你这是打算饿死我们呀!这天旱得,连土地也不值钱了。”

  只听人群中有人接道:“米价越来越高,连村子上的树叶树皮都给吃光了。我们真的没法生存了,这朝廷的振灾粮又不知啥时候才能发放下来。”

  就在这个时侯,只见何家那个瘦猴掌门人何大宽走出了店门。他摆了一下手,示意手下人停止了售米。何大宽挥了挥手,然后扶了一下眼睛框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他尖声怪气地对大家说:“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好。这两年我们这里连继发生旱灾,田地几乎颗粒不收。这市场上的米价越来越高,米店一直亏本经营。唉!连我这个米店也快要关门大吉了。

  不过,做生意吗?也要顺应市场的行情,天天亏本经营也不是个办法。

  从今天开始,十时以前低价售米,十点以后米价就要上涨了。现在已经到了十点,我也是毫无办法,还请大家伙儿谅解一番才是。”

  何大宽此言一出,前来买米的人顿时怨声载道,议论纷纷。

  只见几个穿着破烂的老者拿着米袋子一下子走向前去,一同跪在了何大宽的面前说:“何大善人,还望您能够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些贱命之人吧!请不要再抬高米价了,不然我们真该饿死了。何大爷,您就开开眼,给我们一口吃的吧!”

  “何大人,您行行好,行善积德也是为了自己,您就饶过我们吧!”下面买米的乱哄哄一片,一些人乘机说着。

  人群议论纷纷:这何家又要抬高米价,这还咋叫人活哩!现在村子里都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不是大人吃小孩,就是年轻人吃老人。老天爷,你这是要我们大家的命呀!

  那何大宽何等精明,他知道突然之间抬高米价,必然会有一定的难度。又不是涨了一两次了,大家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何大宽已经掌握住了这种经营的门道,所以又挥了挥手对大家说:“乡亲们,请大家原谅一步,今天米店货源不足,暂停售米。”说完便转回了身,吩咐下人关上了店门。

  众人看到何家米店已经关了店门,都很无耐地怨天忧地了一番。

  他们拖着饥饿的躯体,一股脑地向东大街涌去。…

  

  顾家米店外的人流已经所剩无几了,人们正待收拾残局,打扫卫生之后准备关闭店门。

  忽然之间,远处的吵杂声逐渐传来。渐渐地,人群由远而近,一下子涌向了顾家米店的门外。顾家的佣人们刚刚打扫了卫生,正准备关闭店门。当看到这么多人涌了过来,一下子倒没了主张,便有人去通报主人顾天浩。

  顾天浩来到米店门外,看到一下子涌来了这么多人,忙定了定神说:“大家不要惊慌,有什么事情咱慢慢说。只要是大家伙有什么困难,我顾天浩定当倾其所囔,也要帮助大家渡过难关。”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人群齐声说:“顾大人,您可要可怜可怜我们,救救我们大家。

  连年的大旱,粮食几乎颗粒不收,朝廷下发的救灾粮迟迟不到。可那何家米行的米价却一涨再涨,让我们实在是没有了生存之路。这不,我们毫无办法,也只好来求助顾大人帮助了。”

  顾天浩本来就是性情中人,再加上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听大家这么一说,已经是暴跳如雷,愤愤地说:”这个何大宽,简直太不是东西了。遇到这样的天灾之年,不去帮助乡亲们不说,竟然还在私自抬高米价,这让乡亲们还怎么去生活。我们顾何两家虽然说上代人有约再先,两家人各行其道,井水不犯河水。然而遇上这样的灾荒之年,又发生了这样令人气愤的事情,有谁还会沉得住气再熬下去。

  乡亲们,即然摊上了这等事情,大家伙又来求我帮忙,那么今天这事我顾某人管定了。我今天一定要为大家主持这个公道,出出这口恶气。”

  顾天浩说完,便吩咐下人继续烧火做饭,自己且带了两个随从直接去了县衙。他打算先问问县太爷,看看朝廷的赈灾粮究竟什么时间能够发放下来。

  县太爷说话吞吞吐吐,好象是有意要躲避这件事情。顾天浩何等精明,一看此事其中必有文章。

  不亏为顾家之后代,绿林好汉的英雄气盖一下子表现得淋漓尽至。顾天浩一气之下,抽出了随身的佩刀,一下子架在了县太爷的脖子上,吩咐两个随从正要绑了县太爷。

  何顾县城的县太爷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哆嗦着说:“顾大人饶命,顾大人饶命,我说,我说,我全说。

  其实,其实朝延的赈灾粮早已经发放了下来。只是那何大宽仗着有钱有势,他为了借此机会发一笔横财,前些天他贿赂了我一些银两。我一时心动,就收下了他的不义之财。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所以朝延下发的灾粮也便私自调配到了何家米店,那何大宽承诺他会按人头发放给灾民的。”

  顾天浩一听此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气急败坏地说:“狗县官,都是你干出的这等好事情。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这是在拿全县人的性命开玩笑。即然说了实情,今天倒先饶了你的狗命,回头再给你算帐。”说完他收起钢刀,带着两个随从匆匆离开了县衙,直奔何家米店而去。

  那县太爷早已吓得哆嗦似筛糠一样,只好偷偷斜着眼晴看了看顾天浩等人离去的背影,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与何大宽狼狈为奸做的这等事情,本来就上不了桌面。二人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应咐了事一番,不想这次居然惹怒了顾家天浩。那县太爷心知肚明,万一这件事情给闹大,如果被皇上知道了,必将会引来杀身之祸,灭族之罪。

  

  顾天浩从县衙出来之后,带着两个随从直奔何家米店。米店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大概都是来买米的。其中有一个叫张武的大哥站在最前面,大约四十多岁。

  他看了看何家紧闭的米店大门对大家说:“我们何顾县城之中,就这何顾两家米店。顾家米店天天救济难民,已经所剩无几了。照这样下去,顾家的粮食迟早会用尽的。

  这何家屯田积粮,为抬高米价,竟然闭门绝客。他这是在要我们大家的命呀!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今天,我等得让那何大宽讲讲理,看看他为何有这样黑毒的心肠。”

  “这位大哥说得对,我们得找那何家人评评理。不行咱们把何家米店门给砸了,给他点颜色看看,看看他今后还这么嚣张不。”后面的人群也纷纷叫喊着。

  外面叫了半天门,始终没有半点动静。那位张武大哥看样子也练过几下功夫,本是个急性之人。他首先来到了门前叫喊了几遍后,便用力踹了几下门,直踹得那门框哐哐直响。

  里面的人实在存不住气了,打开店门后首先放出了一条恶狗,然后又出来了几个打手。

  那条成年恶狗看样子有二十多斤重,咆哮着直直扑向了张武大哥。张武大哥一闪身,恶狗便扑了个空。张武一转身,一下子拉住了恶狗的尾巴,就想把狗给抡起来。

  几个打手看到后,忙拿着棍棒出来便对着张大哥一顿轮番暴打。那条恶狗借机挣脱了身,调转过头来就要扑向张武。

  顾天浩赶到后,急忙一个纵身妖到了面前,跨上狗背后,一手抓住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对着狗头便是一顿暴打。只三下五除二,便打得满狗头的血流了一地。两个随从也紧后赶到,然后对着几个打手更是一顿拳脚相加。

  几个米店的打手,岂是顾天浩等人的对手,他们看到势不对头,狼狈不堪地逃了进去。

  顾天浩整了整衣服忙把张武扶起道:“这位大哥,你本来想为大家讨个公道,这下子却让你受了委屈。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一定要为大家讨个公道,看看他何家以后还敢如此地盛气凌人。”

  顾天浩说完,正要前去找那何大宽平理,不想那何大宽已经站在了店门外。何大宽嘘了嘘稀疏的胡须哈哈笑道:“我当是哪家的恶狗在咬人,却原来是顾家天浩兄弟到此。

  天浩兄弟,咱们何顾两家前辈可是有约在先,各行其道,互不相干。不知今天为弟前来,究竟为了何事而动如此大的火气。”

  顾天浩怒气未消,喷喷地说:“何大宽,都是你干的好事情。你为何勾结官府,私自苛扣朝延下发的赈灾粮。不但如此,你还以高价卖出,这简直是在喝乡亲们的血,要乡亲们的命,你的良心何得安宁。”

  何大宽一听此话,那脸皮直直地麻木,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青。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一下子便适应了当下的气氛说:”没,没有的事情。

  乡亲们,这简直就没有的事情,大家千万不要听信这鬼小子胡说八道,造事生非。

  唉!如今这样的鬼天气,连逢大旱,真是祸不单行啊!不过乡亲们尽管放心,你们的安危朝延会时刻挂在心上。我何某人更是牵肠挂肚,彻夜难眠。还请大家放心,明天我一定会低价售粮的。”

  乡亲们听顾天浩那么一说,个个气得咬牙切齿,都纷纷围了上来。

  张武听后,更是气得星眸圆睁,怒气冲冲地对着顾天浩抱拳施礼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位小兄弟,我看得出来,你一身的英雄气概。今天这件事我们大家就听你的了,你说咋办咱就咋办。”

  顾天浩接道:“何大宽借机贿赂县太爷,乘机拢断米行,要治大家于死地。今天,就让他血债血还,把吃掉的让他全部给吐出来。”

  何大宽一见势不对头,连忙吩咐”手下人准备关闭店门。

  “乡亲们,今天我就来带这个头,把这米店门给砸了,还我们大家一个公道。不过今天这件事情与大家丝毫无关,出了什么事情,我顾天浩一人做事一人挡。”

  顾天浩说完,首先来到店门前,用力对着店门狠狠踹了两脚。之后张武便带着饥民首先砸了米店的大门,势不可挡的人流一下子便涌进了何家米行的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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